是一只蝼蚁。
江延生斟酌再三后,还是妥协了下来,“既然你想知道原因,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跟我进来吧。”
说着,他径直朝屋内走去。
跟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傅瑾年四周环视了一圈,却依旧没有找到江妤年的身影。
他不由捏紧了指尖,心里莫名担心。
见状,江延生冷哼一声,“我是不会让你见到年年的,让你进来,不过就是想跟你说清楚。”
他从茶几边的抽屉内拿出一份文件摔在桌面上,“我让人查过,你和安家早已经定下了婚约,当初,我以为年年终于找到了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可现在,我才发现,你和裴疏靳不过就是一类人!”
“我是不会让我的女儿做别人的小三,就当是年年看错了人!我想,我能心平气和地在这里跟你说,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但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念及情面!”
江延生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江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江妤年好歹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
身为父亲,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目光在文件上扫视了一眼,傅瑾年紧蹙着眉头,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定又是安家的手笔。
深吸一口气,他无奈地解释道:“江叔叔,和安家的婚约是我爷爷在世时定下的,并不是我的个人意愿。”
“我曾跟安家提过多次要解除婚约的事,但他们始终找各种理由推脱,您可以放心,年年并不是什么插足他人感情的第三者,我和安娜也没有任何感情,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我的身边只会有年年一人。”
论他说得如何天花乱坠,江延生依旧没有办法接受,“你要是真的爱年年,就不会让她陷入这种尴尬的境界,说白了,就是不够爱。”
“我不管你和安娜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请你立马离开我家,离开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