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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知道了?
下一秒,身侧的裴澈好似一阵风的速度,冲到池宴礼的身前,单手将他捞起来。
“池宴礼,你给老子说清楚!什么缅北?这和汐汐被关有什么关系?”裴澈冲着他疯了一般的嘶吼。
他的心被狠狠地揪住,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他拽住,窒息的要他命。
他完全不敢想象汐汐会被送去缅北那种鬼地方。
那汐汐肯定是从阎王那里遭了一劫。
路晨枫也吓懵了,连忙上前拉架,怕裴澈会因为池宴礼这个酒鬼的话动手。
“裴爷,你别对酒鬼动手。”
“他……他喝醉了,你先等他酒醒了再问。”
几个人都上前劝裴澈,实在是没办法,又求救的看向江汐言。
“江小姐,你哥真知道自己错了,他前段时间特意去了一趟缅北打探消息。”唯一知道池宴礼行踪的徐秘书也不瞒着,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他希望江汐言能够劝住裴澈。
池宴礼露出一双受伤的眼神,哀求:“汐汐,哥哥受不了你和别人走了,你和我回家好不好?”
“你想打哥哥,骂哥哥,惩罚哥哥。”
“哥哥都认!”
江汐言的鼻尖传来一阵酸涩,一想到池宴礼为了她也去了缅北,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衣角,几次想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就算他现在为她报仇。
那也磨灭不了她受过的折磨。
他是她痛苦的源头。
她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池宴礼,无力的开口:“阿澈,放他走。”
裴澈知道她心地善良,重情重义,只能姑且甩开他。
“他醉了,把他送回去。”
时北明白裴澈是让他守着池宴礼。
他可不比路晨枫他们温柔,直接五花大绑的将人绑好,再扔进车子,利落的离开。
车上的池宴礼,俊脸贴着玻璃窗,疯狂的挣扎。
随着车子走远后,江汐言才整个人松懈了下来,又忽视不了裴澈赤裸裸的视线。
裴澈走到她面前,抬手捧起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不愿让她再逃避。
“江汐言,你的肾不是留学期间被割了,是不是?”
之前就知道江汐言骗了他。
可他没想到真相会如此残酷!
一想到江汐言在缅北那里呆过,还被迫割了一颗肾,吓得浑身血液都倒流,双手止不住的发颤。
江汐言不敢与裴澈对视,心慌意乱的垂下眼帘,敷衍道:“过去的事情不重要。”
“重要!很重要!”裴澈近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