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斜顺着黑瞎子的思维想了下去,在思维逐渐深入的时候连刚刚前往吊脚楼的兴奋都被驱散了。
“意味着这个村寨里可能没有一个活人。”
解语臣平地爆了一个惊雷,王胖子的脸都快皱成了一个苦瓜,哎哟,你们知道就知道,你干嘛要说出来?!这一说出来搞得人全身上下汗毛倒竖。
“他们不会死…可能正躲在某个暗处悄悄窥视我们。”
他们不了解村寨的人,燕白榆还不了解吗?这个村庄里就没有一个简单的货色,如果没有蛊虫暴动这一档子事,那么他们的一手蛊虫玩的绝对绝无仅有,更何况他们的耳朵可以听雷,还能预估雷声中夹杂的事情。
所以说他们绝对死不掉…只能躲在暗处悄悄的窥视着他们,想让他们滚出来,最简单也最首接的办法就是将他们的禁地给炸了。
燕白榆想到这无视吴斜的阻拦接推开了后门,在后门通往吊脚楼的这个小道上燕白榆走的缓慢,总要给他们一点反应的时间,就在燕白榆要触碰到吊脚楼大门时清脆的铃声在后面响了起来。
解语臣出于本能从腰间掏出铁蛋子就射了过去,来人微微侧头躲过这一次袭击,他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视线落到了燕白榆要触碰到吊脚楼的手上。
“好久不见,先生。”
听见声音燕白榆的唇角勾起,他就知道那人绝对坐不住,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将自己的房间安排在禁地之前,但就凭他身后是禁地那些人就绝对会出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