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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啊，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中国古时候有个人名叫伯乐的，你听说过的吧？”

“伯乐相马，我知道的。”

“战国时代，伯乐在秦国国君秦穆公手下做事。有一天，秦穆公对伯乐说：‘你的年纪大了，你的家族中有谁能够继承你的本领寻找千里马的？’伯乐回答说：‘我的家族中没有这样的人了。不过我可以推荐一个卖菜担柴的人，他的名字叫九方皋，他的相马技术不在我之下，请大王召见他吧。’

“于是秦穆公召见了九方皋，派他到各地去寻找千里马。三个月后，九方皋回来报告说找到了好马。秦穆公问：是什么样的马？九方皋回答说是一匹黄色的母马。当那匹马被人牵到秦穆公面前时，秦穆公看到的却是一匹黑色的公马。

“秦穆公生气了，就把伯乐叫来，对伯乐说：‘看看你推荐的是什么人，他连马的毛色与公母都分辨不出来，怎么可能认识千里马呢？’

“没想到伯乐看了马之后长叹一声，说道：‘九方皋相马竟然达到了这样的境界！他看到的是马的天赋和内在素质，而忘记了马的外表。’秦穆公叫人把马拉出宫去一测试，果然是一匹天下少有的千里马。”

卢教授的故事讲完了，他把头靠在椅背上，眼含微笑。

“哦哦，我明白了，卢教授的意思是说，小肖这个小伙子相石，就像是九方皋相马一样，首接看到原石的内部而忽略了原石的外部？真是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