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余的事。”林砚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再次刺痛了沈念瓷的心。
挂断电话,沈念瓷呆坐在原地,眼中满是失落。她知道,在林砚心中,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甚至连保姆都不如。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想要为他做些什么,或许这就是爱吧,卑微到尘埃里的爱。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念瓷就像一个透明人,在这栋豪华的别墅里默默忙碌着。她每天精心打理着家里的一切,却从未得到过林砚的一句问候,甚至一个正眼。
这天,沈念瓷正在厨房里忙碌,准备晚餐。突然,门铃响起,她连忙擦了擦手,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气质优雅的女子,正是江心怡。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美丽动人。
“你好,我是江心怡,来找林砚的。”江心怡的声音温柔甜美,却让沈念瓷的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请进吧。”沈念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侧身让江心怡进屋。
客厅里,江心怡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目光环顾着西周,最后落在沈念瓷身上。“你就是林砚的妻子吧,听说你要给我捐肾,真是太感谢你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着什么。
沈念瓷的身体微微一震,心中的痛楚再次袭来。原来,在他们眼中,她真的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可以随意索取器官的工具。“没什么,只要你能好起来就好。”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就在这时,林砚回来了。看到江心怡,他的眼中立刻泛起了温柔的光芒,快步走到她身边。“心怡,你怎么来了?身体还好吗?”他的话语中满是关切,与对沈念瓷的态度截然不同。
江心怡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想过来看看你。对了,这位是……”她故意看向沈念瓷,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林砚这才想起沈念瓷的存在,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就是我的妻子,不过你不用在意,她只是……”他的话语没有说完,但意思己经很明显。
沈念瓷再也听不下去,转身走进厨房,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和羞辱。¨x^i¢a!o~s^h\u/o_c-h+i·..c\o\m^
晚餐时,林砚和江心怡相谈甚欢,仿佛沈念瓷根本不存在。他们的笑声如同一把把小刀,不断地割着沈念瓷的心。她默默地吃着饭,心中却在滴血。
夜深了,江心怡离开了别墅。林砚走进卧室,看到沈念瓷坐在床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以后心怡来的时候,你最好躲远点,省得惹她不高兴。”他冷冷地说道,然后转身走进浴室。
沈念瓷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满是绝望。她知道,这段婚姻己经彻底失去了意义,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但为了父亲,她必须坚持下去,哪怕遍体鳞伤。
日子在痛苦和煎熬中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手术的前一天。沈念瓷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苍白憔悴的自己,心中满是感慨。曾经,她也有过梦想,有过追求,可如今,却只能沦为别人的工具。
“沈念瓷,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到医院。”林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冰冷而无情。
沈念瓷转过身,看着林砚,轻轻点头。“我知道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己经麻木了。
林砚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突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但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记住,这是你唯一的价值,别让我失望。”他冷冷地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沈念瓷瘫坐在床上,眼中一片空洞。她拿起手机,给父亲发了一条消息:“爸,我明天要出差一段时间,照顾好自己,别担心我。”她不敢告诉父亲真相,怕他担心。
第二天清晨,沈念瓷早早地来到了医院。手术室门口,林砚和江心怡站在一起,有说有笑,仿佛这不是一场手术,而是一次普通的聚会。
“念瓷,谢谢你,等我好了,一定好好感谢你。”江心怡笑着说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
沈念瓷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知道,所谓的感谢不过是一句空话,在他们眼中,她始终是一个多余的人。
“进去吧,早点做完手术,心怡就能早点康复。”林砚冷冷地说道,眼神中没有一丝对沈念瓷的关心。
沈念瓷走进手术室,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的无影灯,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挺过这场手术,也不知道术后的生活会是怎样。但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这一切。
手术进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