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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底残荷,银杏泣痕

涌着惊痛:“你发烧住院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订婚宴的请柬,正好在那天送到。”她从手袋里拿出泛黄的请帖,烫金的“顾承砚 林疏月”字样刺得眼睛生疼,“我以为......你真的不爱了。”

雨声突然变大,玻璃上的水痕蜿蜒成河。顾承砚忽然起身,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信封,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银杏叶——每片上都写着日期,从三年前到现在,从未间断。

“我每天捡一片,想等攒够一千片就去找你。”他的指尖抚过叶片,声音碎成雨丝,“首到今天看见你修复的残荷图,才知道徐渭的秘密——那片银杏叶下,藏着他表妹的名字。”

沈砚秋猛然想起显微镜下的“承”字残笔,心跳突然漏了半拍。她想开口,却一阵眩晕,眼前闪过顾承砚惊惶的脸,和他腕间银镯晃出的碎光。

消毒水的气味唤醒沈砚秋时,床头的监护仪正规律地跳动。江逾白摘下眼镜揉眉心:“你怎么能隐瞒病情到这种程度?心脏己经严重衰竭......”

“承砚呢?”她抓住他的白大褂,看见病房窗口飘进片银杏叶,“他在哪?”

江逾白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个手机。相册里是昨晚的照片:顾承砚抱着昏迷的她冲进医院,白衬衫上染着她的血,像朵盛开的墨荷。最新的消息是凌晨三点发来的:“江医生,求你照顾好她,别告诉她我来过。”

沈砚秋攥着手机下床,踉跄着撞开病房门。走廊尽头,顾承砚正与林疏月争执,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暴躁:“婚礼取消,我爱的人从来只有她!”

林疏月的冷笑像冰锥:“顾氏集团的股票己经跌停,你母亲的药......”

“我就算卖了老宅,也不会再碰你们家一分钱!”顾承砚的声音突然哽咽,“这三年,我连碰她一根手指都觉得脏......”

沈砚秋的手无力地松开,手机摔在地上。顾承砚转身看见她,瞳孔骤缩,像见了鬼般后退半步。她这才想起,自己此刻一定苍白如纸,发间还沾着医院的消毒水味,哪有半分当年在修复室泼墨的灵动模样。

“砚秋,你听我解释......”他伸手想扶她,却被她避开。林疏月踩着高跟鞋走近,指尖划过顾承砚的脸:“承砚,你看,她连站都站不稳,怎么陪你出席商业酒会?怎么给你生儿育女?”

监护仪的警报声在走廊回荡,沈砚秋感觉心脏像被塞进碎冰,每跳一下都带着刺痛。顾承砚的唇语在她眼前模糊,最后定格成他腕间银镯的反光——那只镯子内侧,刻着她名字的缩写“YQ”。

她想起他曾说:“等我们老了,就去银杏树下盖间小屋,每天修复古籍,看叶子落满砚台。”可现在,风穿过走廊,卷走了最后一片银杏叶,只留下满地狼藉,像他们破碎的诺言。

深秋的“墨染斋”飘着陈皮香。沈砚秋伏在修复台前,最后一次为残荷图上矾。顾承砚送的银杏叶标本被她嵌进画框角落,叶脉间的金粉在阳光下流转,像凝固的时光。

“师父,这幅画就叫《砚底惊鸿》吧。”她将画轴交给老人时,指尖掠过自己新刻的落款——“沈砚秋 庚子年秋”。窗外的银杏树己光秃秃的,几片枯叶倔强地挂在枝头,像她摇摇欲坠的生命。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顾承砚的消息:“砚秋,今晚七点,银杏树下,我有东西给你。”

她摸着口袋里的药瓶,回复:“好。”

傍晚的博物馆后院寂静无人。沈砚秋踩着满地银杏叶走到树下,看见顾承砚穿着那件她织的灰毛衣,手里抱着个木盒。他抬头时,她发现他眼角有了细纹,像古画上被岁月侵蚀的纹路。

“这是......”他打开木盒,里面是排列整齐的银杏叶,每片背面都写着字,“第一天想你,第十天想你......第三百六十五天,砚秋,我好想你。”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原来在她以为被遗忘的三年里,他用这种方式,将思念写成了诗。

“砚秋,我己经和林疏月解除婚约,卖掉了集雅堂的股份。”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们去国外治病好不好?我查过,那边有最新的治疗方案......”

“承砚,你看。”她打断他,指向博物馆的玻璃幕墙。倒影里,两人站在银杏树下,背后是残阳如血,像极了他们初次相遇的那个黄昏。“还记得徐渭的《墨荷记》吗?”她从口袋里拿出那片嵌在画里的银杏叶,“他临终前说,‘惊鸿一瞥,幸得识卿桃花面,自此阡陌多暖春’。”

顾承砚的睫毛上凝着水光,忽然剧烈摇头:“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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