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照亮了整个门口。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皱纹都透着喜悦,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连忙伸出双手,热情地招呼道:“哟,是锦松啊,快进来,快进来!”说着,还侧身让开,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仿佛要把所有的温暖和热情都传递给陈锦松。
陈泽希热情地将陈锦松迎进自家客厅,客厅里布置得温馨而舒适。暗红色的长木凳静静地靠在墙边,油光锃亮的八仙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个色彩斑斓的茶杯,给人一种家的温暖感觉。
陈泽希快步走到八仙桌旁,熟练地拿起茶壶,为陈锦松沏了一杯热茶。他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走到陈锦松面前,双手递了过去,脸上满是关切。那杯热茶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带着淡淡的茶香,仿佛也带着陈泽希的一片心意。
陈泽希看着陈锦松,眼神中满是担忧,温情地问道:“锦松,怎么啦?是不是家里又遇到啥困难的事情了?我瞧你脸色不太好,显得有些沉闷,是不是心里藏着啥心事呀?你可千万别跟我见外,有啥事儿尽管跟我说,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肯定会尽我所能帮你解决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陈锦松的肩膀,那动作充满了鼓励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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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松见状,连忙摆了摆双手,动作急切而又带着几分慌乱,仿佛想要立刻驱散陈泽希心中的担忧。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紧张,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脸上挤出一抹真诚的笑容,说道:“没有,没有,真的没啥心事,希哥,是我没注意自己的状态,不好意思,让你担忧啦。你看我这,脸色不好看可能就是路上走得急了些。这不,咱们都好久没好好见面聊聊天了,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呢,特意来你家跟你唠唠嗑,叙叙旧。”
说完这番话,陈锦松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瞬间松了一口气。他原本紧绷着的肩膀也渐渐放松下来,脸上多了几分坦然与自在。那神情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只剩下老友相聚的轻松与愉悦。
陈锦松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陈锦松深表歉意的表达到:“泽希,去年我家盖房子,不是从你这借了五百块钱嘛,本来早该把钱还你,结果拖到现在,真的特别不好意思!”
陈泽希听闻,连忙摆了摆手,脸上满是真诚与关切,赶忙回答道:“哎呀,还钱这事真不着急。我心里清楚你家的情况,你家这房子刚盖好还不到一年呢。我上次去你家,一进屋就瞅见屋里好多地方都空荡荡的,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你说,这住人的地儿,要是没些家具摆着,咋能有家的感觉呢。”
他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拍了拍陈锦松的肩膀,接着说道:“你找我借的那些钱啊,就先留着。你好好盘算盘算,看看拿这些钱能买些啥家具,给你那新家好好添置添置。你想想,买上一套柔软舒适的沙发,往客厅一摆,家里人累了能坐上面歇歇;再弄张结实又好看的餐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多温馨呐。等以后别人来你家做客,看到屋里布置得井井有条、热热闹闹的,也不会觉得空落落的,你自己住着也更舒心呐。”
听到陈泽希这番暖心的话语,陈锦松只觉得一股酸涩的滋味瞬间涌上心头。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心里头更是五味杂陈。那些平日里被他强压在心底的感动,此刻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
他的眼睛渐渐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晶亮晶亮的,仿佛只要他稍微眨一下眼睛,那泪水就会夺眶而出。他微微低下头,用力地抿着嘴唇,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那股酸涩却怎么也抑制不住。
陈锦松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一年前,那时自家盖房子,四处筹钱却屡屡碰壁。家里的情况本就捉襟见肘,而盖房子的费用又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是陈泽希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援手。他清楚地记得,泽希家的日子也并不宽裕,一家人省吃俭用,每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可即便如此,泽希还是大方地拿出了五百块钱借给自己。那五百块钱,对泽希家来说,或许是几个月的生活开销,或许是孩子新学期的学费,但泽希却丝毫没有犹豫。
这一年来,陈锦松心里一直觉得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拖累了泽希。每次想到这笔钱,他都满心愧疚,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把钱还上。可如今,泽希不但没有半句催债的话,反而还关心自己家里的情况,让自己用这钱去添置家具。这份情谊,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他的每一寸心田,却也让他愈发觉得愧疚和感动。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抬起头,看着陈泽希,眼中满是感激与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