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红烧鱼和糖醋鱼摆在桌上,香气扑鼻,色泽诱人,看起来就让人垂涎欲滴。/x?i`n_k′a!n-s′h!u?w,u..*c^o,m_
"明天还能吃鱼,后天还能吃鱼,真是太爽了,"林舟自言自语道,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鱼放入口中,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啧,这味道,绝了!"
就在林舟美滋滋地享用晚餐时,西合院的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阎埠贵和他两个儿子的声音。
"我说了多少遍了,都是你们不听!"阎埠贵的声音充满怒气,
"如果你们早点阻止我,我能损失这么多粮食吗?"
"爸,这不能怪我们啊..."阎解成无奈地辩解着。
三人一进院门,就看到院子里的人都聚集在一起,闻着香味往林舟的院子张望。
阎埠贵脸色更难看了,刚要说什么,何雨柱己经凑上前来。
"哟,三大爷回来啦?钓鱼钓得怎么样啊?"
何雨柱一脸揶揄地问道。
阎埠贵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别提了!"
"听说林工今天钓了二三十斤鱼回来,"
许大茂也跟着起哄,
"三大爷您可是老钓鱼手了,肯定收获更丰吧?"
阎埠贵脸色铁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_晓¢税,C^M*S? !埂\新?醉/全+
这时,阎解成竟然脱口而出:
"我爸今天可惨了,把大半袋玉米都倒进湖里了,一条鱼没钓着。"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什么?把玉米倒湖里了?"
何雨柱笑得前仰后合,
"三大爷,您这是喂鱼呢还是钓鱼呢?"
"闭嘴!"阎埠贵恼羞成怒,瞪了儿子一眼,
"你这不孝子,居然在外面丢你老子的脸!"
阎解成委屈地低下头,但院子里的笑声己经停不下来了。
"三大爷,您这是开粮店喽?"贾张氏插嘴道,
"那鱼都快被您喂饱了,还钓什么钓!"
"三大爷,您这是要革命啊,把粮食当饲料,这可是要被批判的!"
许大茂不失时机地补了一刀。
阎埠贵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力反驳。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浓郁的鱼香从林舟的院子里飘了出来,引得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鼻子。
"哎呀,这林工做的鱼真香啊!"许大茂故意大声说道,
"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法,闻着就让人首流口水!"
"是啊是啊,"何雨柱也跟着起哄,
"三大爷,您把玉米都喂鱼了,林工倒好,把鱼都抓回来了,这叫什么?这叫本事啊!"
这下,阎埠贵彻底忍不住了,指着何雨柱和许大茂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吃饱了撑的是不是?有你们这么说长辈的吗?信不信我去厂里找你们领导告状?"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不再出声。_h.u?a′n¨x`i!a¢n¢g/j`i!.+c~o^m+
阎埠贵气呼呼地拉着两个儿子回到自己家,进门就是一通痛骂。
那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整个院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两个不孝子!居然在人前丢我的脸!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都是因为那个林舟!"阎埠贵的声音中充满怨毒,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损失这么多粮食?这个月的定量都没了,你们这段时间都给我节省着点吃!"
院子里的人听着这骂声,又想起阎埠贵把玉米倒湖里的糗事,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这三大爷也真是的,"李富贵小声说道,
"居然相信那么玄的东西,粮食多金贵啊,说倒就倒了。"
"可不是嘛,"有人附和道,
"林工能钓那么多鱼,肯定是有真本事的,哪是撒点玉米就能学会的?"
正说着,一阵更加诱人的香味飘了过来,引得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哎呀,这味道..."何雨柱忍不住感叹,
"真是太香了!听着那动静,好像有糖醋鱼、红烧鱼……啧啧,林工这顿晚饭,得多奢侈啊!"
"就是,"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人家吃独食,咱们看着眼馋呗。"
这话虽然难听,却说出了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