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易中海捂着流血的鼻子,语无伦次,"我是为了保管...怕他乱花钱...都是为了他好..."
"为了我好?"何雨柱一听更怒了,"你他娘的偷我的钱还说为了我好?那钱是我爹给我和雨水的!你凭什么做主!"
"是啊,一大爷,你这可不对啊..."阎埠贵皱着眉头,摇头晃脑地说,
"人家爹给孩子寄钱,你截留了,这...这可说不过去啊..."
"就是,"刘海中也附和道,"老易,你这事办得不厚道啊,这钱该还给人家傻柱。+看·书¢君· ′追′蕞.芯!章·踕^"
易中海见众人都不站在自己这边,急得满头大汗,语无伦次地辩解:
"我...我这是怕他不懂事...乱花钱...而且...而且何大清临走前托我照顾他们兄妹..."
"放你娘的狗屁!"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
"我爹寄的钱,你凭什么截留?就算是为了照顾我们,这几年你花了多少在我们身上?六百块,你给我们花过一分钱吗?"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眼神飘忽不定,不敢首视何雨柱。
院子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躌?4¨看¨书\ /免+废`跃′黩*
"一大爷竟然干这种事?"
"看不出来啊,平时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
"这六百块可不是小数目啊..."
易中海被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却无力反抗,只能捂着脸求饶:"何雨柱,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咳咳...我认错..."
围观的人群既惊讶又兴奋,都没想到平日里威严的一大爷会被何雨柱当众暴打,更没想到这打的还有理有据,竟然无人上前阻拦。
林舟站在一旁,假装焦急地想上前劝架,却总是被"挤"到一边,无法靠近。
实际上,他巧妙地用身体挡住了其他想劝架的人,确保何雨柱能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恶气。
"唉,别打了,别打了。"
阎埠贵在旁边假意劝阻,却不敢上前,反而和刘海中一起,一边劝,一边不知不觉地形成了一道人墙,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也挡住了想要帮忙的人。
易中海被打得鼻青脸肿,己经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猪头,嘴里不停地求饶:
"雨柱...别打了...我错了...那钱我全还给你...全还给你..."
"院里都说你一大爷多么高风亮节,多么正派,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何雨柱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低声咆哮,"那钱上面,有我雨水的鞋钱,有我的饭钱,有我们过年的衣钱,你拿着我们的钱装什么大善人?"
就在何雨柱准备再补几拳时,一声尖锐的呵斥从院子门口传来。-6,腰?墈_书?枉\ ^冕_废-跃?黩!
"住手!都住手!"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满脸威严地站在那里,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何雨柱虽然怒火中烧,但还是对聋老太保持着基本的敬重,松开了易中海的衣领,站起身来,胸口剧烈起伏,双拳仍然紧握。
"奶奶,您别管,这是我和他的私事。"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
聋老太走近几步,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最后目光落在地上的邮局单据上。
她弯腰捡起一张,仔细看了看,眉头紧锁。
"中海,这是怎么回事?"聋老太的声音冷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易中海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鲜血,嘴唇颤抖着解释:
"老太太,我...我是怕何雨柱不懂事,乱花钱...所以替他保管..."
"放屁!"何雨柱再次怒吼,
"六百块钱!你截留了六百块钱!我爹每个月给我和雨水寄十块钱,你截了五年!这六百块钱你花了多少在我们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这叫保管?"
聋老太听完,脸色变得异常严肃,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冷了下来。
"中海,你...真的截留了何雨柱的汇款?"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低着头不敢看聋老太,这沉默己经是最好的回答。
聋老太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中海,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句话无异于最后的判决,易中海彻底崩溃,跪在地上,嘴里不停地解释:
"老太太,我...我真的是为了雨柱好...我保管的钱...一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