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五章奉上,大家多给点鼓励,点点催更也好,同时更两本书,
……
工资不够花,棒梗要被开除,妻子要去求林舟……
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
"凭什么?"他在黑暗中自言自语,"凭什么我贾东旭要这么受罪?凭什么林舟可以春风得意?"
"都是工人,凭什么差距这么大?"贾东旭心里又酸又苦,"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我贾东旭好歹也是车间老人了,现在却沦落到扫厕所的地步!"
他翻来覆去,越想越气,心里的怨恨像野草一样疯长。
"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贾东旭握紧拳头,"总有一天,我要让林舟也尝尝这种滋味!"
带着这股怨气,他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贾东旭起床时,发现秦淮茹己经不在家了。
"你媳妇一大早就出门了,"贾张氏撇撇嘴,"说是去找林舟。"
贾东旭心里一阵刺痛,但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吃完早饭,去上班了。
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扫地的时候手脚不听使唤,还被组长骂了一顿。
傍晚回到家,他远远地就看到秦淮茹蹲在家门口,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
"怎么了?"贾东旭快步走过去,"林舟他…他怎么说?"
秦淮茹抬起头,眼睛红肿,脸上还有清晰的泪痕:"他根本不在家…我等了大半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那你哭什么?"
"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小学的赵主任,"秦淮茹声音哽咽,"他说…他说棒梗的事情己经定了,明天就要办理退学手续…"
贾东旭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鸿^特¨暁!税*枉· ?勉,费`阅¢黩_
他扶着墙,艰难地挪进屋子,一眼就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棒梗,孩子双眼无神,像是丢了魂似的。
"爸,我不能上学了吗?"棒梗小声问道。
贾东旭说不出话来,只是木然地点点头。
"那…那我以后干什么?"棒梗声音里带着惊恐,"我不想扫厕所…我不想像爸爸一样…"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进贾东旭的心里。
是啊,连儿子都看不起自己这个扫厕所的父亲。将来,他还能给孩子什么?除了贫穷和屈辱,他还能留下什么?
这一刻,贾东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愤怒。
"都是因为林舟!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林舟!"他在心里怒吼,"如果不是他,我们家怎么会这样?"
那一晚,贾东旭彻夜未眠,内心的黑暗面像潮水一般涌来,几乎将他淹没。\小`说^宅_ !吾~错′内.容?
……
转眼到了月底,贾东旭领到了工资——十七块八毛。比上个月还少了西毛钱。
"怎么回事?"他不解地问着会计。
"你忘了?"会计头也不抬,"上周你迟到了两次,每次扣两毛。"
贾东旭哑口无言。那两次迟到,是因为棒梗生病,他要照顾儿子,耽误了时间。
拿着这点钱,他走出厂门,心如死灰。
剩下的钱连半个月的口粮都不够买。棒梗被退学后,整天在家无所事事,连饭量都比以前大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贾东旭站在厂门口,呆呆地望着天空,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贾师傅,好巧啊。"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贾东旭回过神来,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
"你是…"贾东旭努力回忆,但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
"我姓孙,在二车间上班,"男子伸出手,"久闻贾师傅大名,今天终于见面了。"
贾东旭疑惑地握了握他的手,心想自己在厂里这么不起眼,居然还有人"久闻大名"?
"贾师傅,有空喝一杯吗?"孙姓男子亲切地说,"我请客。"
正常情况下,贾东旭肯定会婉拒,但今天不知怎么的,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厂外的一家小酒馆,要了两斤散白酒和几个简单的小菜。
一杯酒下肚,贾东旭感觉胸口的郁闷稍微散了些。
"贾师傅,"孙姓男子给他倒满第二杯,"听说你以前是车间技术骨干?"
贾东旭勉强笑了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现在我就是个扫厕所的。"
"可惜啊,"孙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