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保草原传统,又纳汉地规矩。
耶律铸补充蒙古文版本的修订史:“至元元年曾增‘异族辅臣’条,” 正是萧虎先祖入仕时所定,“每版修订需三族学者联名,” 防止单方篡改。忽必烈在汉文译本上用朱笔圈出 “兼听则明”,问是否适用于蒙古千户,萧虎答:“太祖曾听耶律楚材言而止杀,” 证明 “好谏不问族属”,就像磁石 “吸铁不问种类”,这一回答既合史实,又暗含对自身地位的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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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虎命人搬来和林城防沙盘,按 “一尺代一里” 制作,城墙、粮仓、驿路俱全。“假设塔塔儿部余众叛乱,” 他让忽必烈用磁石代表虎卫营,“如何依《大扎撒》处置?” 忽必烈将虎形磁石置于粮仓四周,又用狼形石(代表部落)围于驿路,“先断粮道,再遣使招抚,” 符合讲筵中 “先礼后兵” 的原则。萧虎点头:“还需请忽里台定夺,” 他移动代表宗王的石牌,“辅臣不可专断,” 这是磁石模型的深层寓意。
王恽用沙盘演示汉地治理:“若江南灾荒,” 需开常平仓,“按《至元新格》减税,” 同时调草原牛羊接济。忽必烈将 “民” 字磁石移至粮仓附近,“民安则不乱,” 他已领会 “君 - 辅 - 民” 的连锁关系。课后,萧虎将磁石模型赠予忽必烈:“每日观之,” 便知君臣本分,模型底座暗刻 “至元二十六年东宫讲筵”,成为忽必烈启蒙教育的实物见证。
讲筵后,耶律铸对萧虎道:“过于强调汉法,” 恐惹蒙古千户不满,他的手指点向磁石模型,“应多提‘宗王监督’。” 王恽则忧心:“若只重草原旧制,” 难以安抚汉地民心。萧虎取来双语教材:“蒙古文讲‘宗王’,汉文讲‘法典’,” 就像磁石两极,“需同时存在,” 他让拉施特记录忽必烈的提问,“皇孙既问草原制,” 也问汉地法,“这才是治国之道。”
拉施特在《东宫讲筵录》中记载:“萧公以磁石喻君臣,” 兼采三族之说,“皇孙聪慧,” 已能辨蒙古文与汉文注本的异同。这份记录用波斯文、蒙古文、汉文三语书写,藏于东宫密档,成为研究元代跨族教育的重要史料。萧虎的权谋在于:通过共同教学,让三族侍讲认可 “君臣相辅” 的理念,既巩固自身地位,又为忽必烈亲政铺垫共识。
匠人按萧虎要求,将磁石模型的制作工艺记入《东宫教具谱》:大磁石用和田玉包裹青铜芯,含硫量二分三厘;小磁石用岫玉,磁芯为西域传入的 “吸铁石”,与符牌库的磁石同源。模型底座刻 “东宫讲器”,编号 “教 - 01”,与和林符牌库的编号系统一致,便于定期核验。萧虎规定:“此模型每月需由三族侍讲共同检视,” 确保磁力稳定,“象征君臣关系不可偏废。”
忽必烈将模型置于书案,每日课后转动虎形磁石,观察其轨迹。一次他故意用铁器靠近,磁石立即紊乱,便问萧虎:“权臣如铁器?” 萧虎肃然:“《大扎撒》就是防铁器的‘隔磁板’,” 法典严明,“权臣难乱纲常。” 这段对话被记入《皇孙起居注》,蒙古文与汉文版本一字不差,成为忽必烈早年接受制度教育的重要记录。
萧虎根据此次讲筵制定《东宫讲筵规程》:“每月朔望讲学,” 蒙古文、汉文、波斯文轮换,“每讲需备实物教具,” 如磁石、沙盘、符牌拓片,“皇孙提问需三族侍讲联名作答,” 确保观点平衡。规程用磁石装订,藏于东宫文书库,与《大扎撒》副本同架,象征 “教育即治国之本”。
耶律铸提议增设 “实践课”:每月带忽必烈视察和林粮仓、符牌库,“让皇孙知教具非虚,” 制度需落地。王恽补充 “经史课”,选《资治通鉴》中的君臣案例,与《大扎撒》对照讲解。这些建议被纳入规程,形成 “理论 - 实物 - 实践” 三位一体的教学体系,符合元代 “知行合一” 的教育理念,也暗合萧虎 “以教固权” 的深层考量。
东宫讲筵不仅是教育,更是权力秩序的预演。萧虎通过磁石模型,让三族势力认可 “君臣相辅” 的框架:蒙古宗王接受 “辅臣不可缺”,汉人官员接受 “草原制仍存”,西域学者则成为跨族沟通的桥梁。忽必烈在学习中逐渐理解:他既是蒙古的皇孙,也是中原的储君,需如大磁石般,让不同族群的 “小磁石” 围绕自己稳定运转。
讲殿外的虎卫营甲士列队巡逻,甲胄的虎纹与东宫的磁石模型形成隐秘呼应。萧虎望着忽必烈专注研究磁石的侧脸,知道这场讲筵的意义远超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