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州将那件“神器”拿到眼前,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几根细带,神情带着几分故作的审视和不解。!w/a.n`b-e!n!t!x-t¨.!n,e¢t?
桑晚感觉自己的脸要烧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支支吾吾,眼神躲闪:“我…我新设计的款式……还有好多地方,不知道用什么花式点缀,只是一个骨架。”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想咬掉舌头。
陆庭州闻言,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乎要溢出来。
他凑近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哦?是吗?”
“那穿上,我帮你参谋参谋。”
他声线压得极低,蛊惑人心:“毕竟,男人的眼光和女人不太一样,或许……能给你一些特别的灵感。”
桑晚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不用了!我觉得还是……还是白天光线好的时候再研究……”
打死她也不敢在他面前穿这个!
那不承认自己天天想着怎么睡他。
陆庭州抿唇,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沙哑地问:“肩膀……还疼不疼?”
桑晚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
得到答案,陆庭州眼底的墨色骤然翻涌。
他的吻再次落下,从她的唇,到下巴,到……
桑晚被他撩拨得浑身战栗,口中溢出细碎的声音。
就在她以为今晚终于能“得偿所愿”的时候,陆庭州却在她情动到极致的那一刻,猛然停住了所有动作。
他微微退开些许,额角青筋隐现地看着她。
“穿上它,穿给我看。”沙哑的声音带着极致的诱惑。
桑晚:“……”
她此刻脑子一片空白,看着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欲色……
桑晚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她大脑宕机了几秒钟,陆庭州已经将她身上的浴袍扯到腰间。
就在她咬牙准备穿时,男人的电话响了。
陆庭州没有看手机,示意她继续。
手机却一直响个不停。
他不耐烦地看向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神色愣了几秒。
但还是接通了电话,音色尽可能地平静。
“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传来女人低低的啜泣声,“庭州,锴锴发烧了,该怎么办?我刚到深城不太熟悉。*e*z.k,a!n?s`h/u-._n¨e·t\”
桑晚听着女人焦急的声音,心里那股燥热瞬间凉了下来。
陆庭州还没有说话,就听到小孩子虚弱的声音,“我要陆叔叔,我想陆叔叔了。”
不等陆庭州说话,桑晚已经将浴袍重新穿好。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走,但陆庭州做不到不管那个孩子。
“我马上接你们去医院。”
他挂了电话,将桑晚抱在怀里,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锴锴有严重的心脏病,最怕发烧。”
桑晚嘟着嘴,小脸又红又无奈。
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大方地开口,“你去吧,我能理解。”
陆庭州看着她懂事的模样,心里忏愧。
但毕竟是盛安唯一的孩子。
陆庭州收拾好出门,桑晚躺在床上听着院里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越来越远,心里开始有些堵。
这母子二人,确实可怜,也确实该帮,但若是以后有点事就打电话叫陆庭州,那岂不是纠缠不休了。
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男人被别的女人随时叫走?
还是在这种时候。
桑晚,裹着浴袍坐了半天,心里不舒服,尤其身上还有陆庭州的味道,脑子里甚至还有他火热的眉眼。
不知道坐了多久,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感觉身边的位置塌陷,紧接着便被人从后面抱住。
男人的微凉的唇贴在她颈间,手上带着不安分。
“你回来啦?”
桑晚声音里有些迷糊,软软糯糯让人心浮躁动。
“嗯。”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染了明显的情欲。
“困,别乱动。”
桑晚这会儿意识回笼,睡前心里的不痛快,这会儿再次涌了上来。
她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大晚上,孤男寡女,想起来她还是很不舒服。
她抬手去推贴在她颈窝里的人,好心道:“天快亮了,你回房间睡会儿,明天还上班呢。”
陆庭州不为所动,依旧薄唇依旧贴在颈间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