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今天我们在这个特殊的场合下,召开一个特殊的会议”。\墈?书/屋*晓¢说_蛧~ ^勉.肺?悦^读`
沙瑞金说话的时候,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秦思远。
如果要让秦思远主动交代,能做的就是不断的施加压力。
“这个会议本来不用挤在这里开,但是我们的秦思远同志,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联系不上,我们找你找的可是好苦啊!呵呵呵”。
沙瑞金开启了以“呵呵呵”为后摇的第一轮敲打。
秦思远撇撇嘴,露出一脸不屑。
“诶?思远同志,你这个认识就不够好啊!看你的样子还不知道这己经严重违反了组织程序吧?”
沙瑞金又开启了以“认识学”为前摇的第二轮敲打,硬扣一个违反组织程序的帽子。
秦思远刚才的不屑变成了疑惑,这都哪跟哪啊?
我cos一下终结者,就违反组织程序了?
“沙书记,我接到的通知是明天上午开会,不是现在开会,你说我违反组织程序,我觉得……”秦思远解释了一半,突然警觉起来。
跟我玩心理战?
明显这是东拉西扯一些东西,让自己处于语言环境之下。
这是要让自己自证清白的节奏啊!
说的越多就越不安全,哪怕是没关系的事,也不要回答X3!
秦思远闭上嘴,也闭上眼。
这就开始挑衅上了。+小*税/宅/ _耕.辛`醉′全*
李达康先憋不住了,以往的互捅加上刚才的一脚,这新仇加旧恨咱们就一起算吧!
“秦书记,刚才你踢了我一脚,这你怎么解释?”
秦思远眯着眼,不解释。
“当时我们看的很清楚,这周围也有录像,你就是冲着祁省长手中的密码箱去的,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敢不敢给我们打开看看?”
不打开。
“既然你不打开,那我可就强行打开了啊?”
随你便。
开锁专家说到就到,不一会儿就打开了这个密码箱。
“秦思远同志,看到没有,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份审讯赵小惠的笔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你想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那我就给你听一段录音”。
【小康,你今天干的不错……一切程序都没问题,就是这个提审单上出现了候处长的名字……要不我再换一份?】
“秦思远同志,是不是现在可以证明了,你在指使你的秘书小康,对赵小惠进行非法审讯?”李达康问到了点子上。
这段录音确实在秦思远意料之外。
当时删除监控的原因,就是防止出现这种情况。
可偏偏就有人在监控室放置了一支录音笔。
这就说明有人己经算到了自己会接触赵小惠。
这就有点儿恐怖了。
这个心思从来都没有向第二个人透露过。\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怎么会有人步步走在前面呢?
甚至,今天在这里被堵截,应该都是被某人设计的。
此时,秦思远睁开眼,再次打量了一番与会人员。
沙、刘、高、李、祁,这几个人在桌上。
剩下一个记录员——陈正泽?
不应该是白景文记录吗?
怎么换成陈正泽了?
不会是这小子做的局吧?
不会,绝对不会!
按理说,侯亮平应该把“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己经传达给陈正泽了,他不会自己找麻烦的。
又不对了!
按时间进程,录音笔的部署可是早于自己说这话的时候。
但是这小子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计划?
现在的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了,就审讯赵小惠这件事,这就是明显的滥用职权行为。
而真正让自己感到恐惧的,是自己看不见的做局人。
他好像己经预判到了自己的每一步。
而这一切又是悄无声息中完成的。
不管是不是陈正泽做的,总之今天自己是遇见高手了。
秦思远想了想准备辩解,刚要张口,又把提前准备好的话术收了回去。
现在这些还是在围绕“自证陷阱”做局。
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不能说!
秦思远又轻轻闭上眼睛,硬装高冷。
李达康用指节使劲敲击着桌面,故意制造出噪声,同时音量也逐渐开始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