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羹尧卖官鬻爵,与宫外多有来往,导致时疫传入宫内。
她膝下有弘昭,敬妃的温宜也还小,阮常在又是个孕妇,这宫内外的通道她得守住了才成。
正想着事儿呢,皇后又对着富察贵人说什么要向淑妃学习,若诞下皇子,就有封嫔封妃的那一天。
余莺儿抬着下巴不耐烦地斜睨一眼皇后,才把目光转向富察氏,说道:“怎么,富察贵人还未跟皇上说你有孕这个好消息?”
富察贵人虽然一朝有孕就张狂起来,但胆子又很小,富察家早都嘱咐了又嘱咐,万万不能得罪淑妃。
一被问话,她就唯唯诺诺起来。
只听她说:“回娘娘的话,早早就报上去了。”
这下其余众妃也明白过来,用帕子捂着嘴,低声笑起来,叫富察贵人脸蛋涨得通红。
余莺儿嗤笑一声说:“那用不用本宫陪你等等皇上的封嫔圣旨啊。”
富察贵人不吱声了,就红着脸坐在那儿,还以为要被众人穷追猛打。
不想余莺儿话锋一转说道:“其实今儿等不着也没什么,生下来自有皇上赏你那天。”
说完还假惺惺叹了一声,才又说道:“其实在座的有哪个不盼着生子晋位呢,不像是皇后娘娘升无可升,自然也就不必盼着孕信了。”
方才的低笑声一停,华妃都震惊地看过来。
皇后怒火冲上了天灵盖,怒喝:“淑妃,你放肆!”
余莺儿如今才不怕皇后这色厉内荏的样子,扶着玉簪站起来,什么都不说,竟这样光明正大地走了。
很快,淑妃娘娘气晕了皇后的话就从景仁宫传出来。
皇帝也不得不去景仁宫安慰一二,又来永和宫问责余莺儿。
余莺儿只是泪眼婆娑的告状:“皇后娘娘刚见到富察贵人有孕,便想挑拨着臣妾同她对上,臣妾也是一时气急才那样说的。”
说完,抱着弘昭嘤嘤地哭泣起来。
皇上也是头疼,想着意思意思禁足一个月算了,本就是皇后不贤不德。
张定康在这时进来说,是寿康宫的竹息姑姑来了,替太后请淑妃娘娘过去。
余莺儿顿时惊惶地拽住了皇帝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