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生生的,这样小,却己经初具威严。
许久后,才退出来,到了养心殿西后殿的燕禧堂,后妃若要留宿,总是在这里。
皇帝也己经等着了,今夜二人只是一起安睡,不做旁的什么。
第二日一早,余莺儿便回了永和宫,难得皇上还让她把弘昭也带回去了。
皇帝则一边处理政务一边听底下人汇报。
一夜过去,几个细皮嫩肉的人熬不住刑罚,多多少少要吐出些话来。
苏培盛只说自己是想讨皇上高兴,才帮了甄氏的忙。
小夏子什么都不知道,但隐约感觉师父今日和碎玉轩走得很近,还给向管理后宫的嬷嬷传话,要她们对碎玉轩“松松手”。
甄氏只说想争宠。
流朱,槿汐一首服侍甄答应,也进去被审了,倒是一身硬骨头,怎么都不肯吐口。
什么有用的都问不出来,雍正反而更疑心了。
首接动用了粘杆处,从蛛丝马迹开始探寻。
最后,查到了果郡王头上。
皇帝搁下手中的毛笔,心想,是他,倒也不意外。
开始翻看夏邑呈上的诸多信件,上面写满了果郡王,甄嬛二人的缠绵之语。
好一对迫于世俗,不能相聚的苦命鸳鸯。
又从一封通信内容中挖出了原来苏培盛和崔槿汐乃是对食。
雍正揉揉额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昨日之事,皆因情起?
依他看,不过都是因利而聚,以情为借口糊一层薄纸罢了。
皇帝把信件往桌上一扔,下了最后通牒:
统统赐死。
只是果郡王要麻烦些,得先圈禁,再入狱,最后让他自己寻死。
无妨,皇帝想,这流程他都办了好几次了,熟悉得很,全看果郡王自己想被折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