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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成想,方才的应和太后仿佛仍然不满意似的,又说道:“占据帝王宠爱之人使得六宫粉黛无颜色,也会使六宫粉黛皆恨她入骨。”
皇帝越发觉得太后唠叨,他默念,大清以孝治天下。
他挺首了腰板,郑重其事地敷衍道:“儿子经由纯元一事,痛彻心扉,己然吸取了教训,故而不曾专宠于谁,宫权更是分给了刚入宫的沈贵人,只是她不争气,拿不住罢了。不过宫中闹腾也是麻烦,儿子近日不去莞贵人那里便是了。”
所以皇额娘,你听懂没有,朕真的没有昏了头。
此事毕,太后又说起瑞嫔:“皇帝可曾听闻外面的流言,弘曜的名字是否取的大了些?”
皇帝听说了,但这个名字饱含他对鸟杆处后继有人的美好期待,岂容旁人说三道西,便说道:“不过都是些小人,朕狠狠罚了,便知道闭嘴。”
太后心头一紧,又说道:“既然如此,皇帝不妨冷落瑞嫔一二,等这烈火烹油之势减轻些许?”
那朕还怎么打造朕心心念念好几个月的鸟杆处?!
皇帝严词拒绝:“不妥。”
他又一次在心里默念,大清以孝治天下,缓和了语气说道:“朕召见瑞嫔次数不多,总归要看在弘曜的面子上,而且皇额娘不是方才才说朕过于宠爱莞贵人吗?”
皇帝疑心太后是为了皇后要打压受宠和有子的宫嫔,没忍住最后还是讽刺了一句。
说你家宠爱非常的莞贵人,你就知道退一步,说到瑞嫔,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肯的寸步不让。
太后一时竟有些头晕目眩,不过倒是越发肯定了,原来莞贵人和沈贵人都不过是瑞嫔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