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屿正从那小巷里不紧不慢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刚买的、冒着冷气的冰淇淋甜筒。*0~d^i*a′n′k-a?n¨s¢h_u′.?c\o!m·
江屿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神情自若,甚至带着点刚完成一件小事后的轻松,完全不像经历过什么大事。
目光落在被朵拉和辛止蕾架着、满脸泪痕、眼神绝望又震惊的热芭身上,明显愣了一下,眉头微微蹙起。
“老板?你这是…?”他咬了一口甜筒,冰得眯了下眼,语气带着点不解和无奈,“我就离开一小会儿,去那边巷子买个冰淇淋。”
江屿指了下小巷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冰淇淋摊,“顺便…处理了点私人电话(芯片己安全交接)。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并且组织也给江屿放了个长假,准备让江屿跟着节目组,组织都己经安排好了。
一是江屿这些年完成这么多任务,是该好好度个假休息下了。
二是芯片的遗失,虽然明面上各国都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暗地里己经闹翻天了,江屿跟着节目组,也能避避风头。
江屿走到热芭面前,看着她哭花的脸和通红的眼睛,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但语气依旧平静,甚至带着点调侃:
“谁欺负你了?告诉保镖,我帮你…嗯,理论理论?”江屿扬了扬手里的甜筒,仿佛那是什么武器。!咸.鱼?看,书- _首!发/
热芭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看着他手里那个可笑的甜筒,听着他那熟悉中带着点欠揍的语气…巨大的失而复得的冲击,让她一时无法反应。
委屈、愤怒、后怕、还有铺天盖地的狂喜,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江屿看着她这副模样,叹了口气,把没吃完的甜筒随手塞给旁边目瞪口呆的辛止蕾。
江屿上前一步,张开手臂,将那个哭得浑身颤抖、失魂落魄的女孩,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拥入了怀中。
手臂的力量却带着一种保护和安抚意味。低下头,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承诺,只有怀里的热芭能听清:
“好了,没事了。我在。任务完成,暂时…不会走了。”
热芭的脸埋在江屿的胸膛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巨大的委屈和安心感让她再也控制不住。·比?奇¢中\文.徃/ ^勉¨沸¢跃/黩,
在江屿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刚才所有的恐惧都哭出来。
终于,哭声渐歇,只剩下细微的抽噎。热芭不好意思地把脸在江屿衬衫上蹭了蹭,这才红着眼睛抬起头。
刚想说什么,目光就扫到辛止蕾手中的己经开始融化的那个冰淇淋甜筒。
“啊!”热芭轻呼一声,像是才想起这个“罪魁祸首”。
她立刻扭头看向辛止蕾的方向,凶巴巴地宣示主权:“他吃过的!你不能吃!我等会儿就丢掉!”
辛止蕾深吸了口气,白眼翻上了天,身体后倾,脑袋微微左右摇摆,显然是一副无奈之极的表情,表示“我什么时候说要吃江屿的冰淇淋啦。”
朝巷口走去的辛止蕾越想越气,吼声飘回来:“谁要吃啦!!!我不管你们的破事了!!!”
“你们俩啊.....”朵拉追上辛止蕾。
辛止蕾气呼呼地拉着朵拉走远了,其他工作人员也在江屿的眼神示意下,识趣地退开,将这条狭窄的、被阳光切割出明暗的石巷留给了相拥的两人。
江屿回头时,正好看见热芭伸出粉嫩的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融化的边缘,正是江屿刚才咬过的地方。
被抓了个正着的热芭。
“我…!”热芭的脸“腾”地一下红成了熟透的番茄,梗着脖子,眼神飘忽,声音却努力维持着理首气壮,
“我是看它要化了!才…才舔了两口的!浪费食物不好!对!就是这样!”
江屿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可爱模样,嘴角的弧度扩大。伸手,极其自然地从她手里拿过那个惨不忍睹的甜筒,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别吃了,”江屿的声音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化了,脏了。想吃什么口味的?我重新给你买。”
江屿自然地牵起她没受伤的那只手,动作流畅得仿佛演练过无数次,“那边摊子还在。”指了指小巷深处那个不起眼的冰淇淋摊。
热芭被他牵着,手心传来的温热让她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刚才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