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西酉族长又让人折来了许多的柳枝,柳枝浸泡过糯米的汤水后,西酉族长把柳枝发给滉昉堂里的女佣,并告诉女佣们,这滉昉堂里有觉得诡异的地方便用这手中的柳枝抽打,驱赶邪气。
就这样,一切似乎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连续两日以来,清晨的厅堂里叶绿再也没有看到那不同寻常的脚印的痕迹,女佣们也说这里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也没有人再看见那轩辕柏树下的秋千吊椅再无缘无故地自由摇荡起来。/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第三天的时候,西酉族长看见孩子恩荷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轩辕柏树下的秋千上面,倒是一声不吭。西酉族长走到孩子恩荷的身边,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发,说道:“怎么了,你今天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孩子恩荷抬起头看着父亲西酉,然后又低垂着头说道:“这两天,我新交到的朋友不见了!”
父亲西酉族长问孩子恩荷道:“是你上次说要介绍给我认识的朋友吗?”
孩子恩荷回答道:“是的,那个和我一样大小的女孩子,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头,我上次告诉过你的。”
西酉族长站立在原地,他用手缓缓抚摸着孩子的脸颊,此时,他知道,那盲眼术士说的都是对的,然而他只是感叹,这个世界原来真的竟有鬼魂的存在,驱赶鬼魂的方法却是这般简单。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西酉族长正躺在房间的摇椅上面,房门突然响了。西酉族长起身打开房门,看见门外面站立着一个女仆,那个女仆正是上次他经过中间宅子走廊的时候,遇见的那个女仆。西酉族长心中先是一惊,因为他记得,上次是他告诉面前的那女仆,孩子恩荷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的话,让女仆尽快通知他。
当西酉族长看见那个女仆站立在自己的门外的时候,心中不免有着一丝的不安。
“老族长,滉昉堂四周一直亮着火光在一盏一盏的熄灭,是你令人今夜熄灭的吗?”门外那女仆问西酉族长道。
西酉族长告诉门外的女仆,滉昉堂里所有的灯光要到明天早晨的时候才可全部熄灭。
西酉族长跟着女仆走到宅子的外面,他顺着那女仆手指的方向望去,滉昉堂一侧的灯光正在一个一个地缓慢熄灭着。
西酉族长朝着那渐渐熄灭的火光跟前走去,当她走近滉昉堂一端的围墙下的时候,他看见火光下站着的孩子恩荷,孩子恩荷正踮起脚尖准备熄灭高处的灯火。
“恩荷,恩荷!”西酉族长远远地就喊着恩荷的名字。
孩子恩荷回头看着父亲西酉快步朝着自己走来。
“你在做什么?”父亲西酉族长问孩子恩荷道。
“我在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孩子恩荷反问道。
“你为什么要灭掉这周围的火光?”西酉族长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我……因为我想灭掉它!”孩子恩荷结巴着回答道。
“不对,这一道火光距离你平时玩耍的地方那么远,你为什么跑这么远要灭掉它们呢,你一定有什么事情不愿意告诉我?”西酉族长问孩子恩荷道。
“我听见我的朋友说,这滉昉堂四周的灯光太亮了,他们不敢走出来,只有我灭道这四周的灯火,他们才能出来和我一起玩!”孩子恩荷低着头回答道。
“今天你见到你的朋友了吗?”父亲西酉族长问道。
“这几天我都没有见到她了,我想她们了。”孩子恩荷突然抬起头看着父亲西酉族长,“不过,我听到了她们的声音了,她们告诉我,如果想要继续做朋友,就要我熄灭掉这里所有的灯火?”
西酉族长看着孩子恩荷,此时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孩子恩荷解释着这里出现的鬼魂。他拉起孩子恩荷的手,缓缓地说道:“你说的那些个朋友是不存在的,那只是你一个人看见的和听见的幻觉,你的那些朋友,我看不见 ,你的母亲也看不见,这里的所有人都看不见,这整个滉昉堂里面,根本就没有和你一样大小的女孩子!”
孩子恩荷抬头看着父亲西酉族长,疑惑地说道:“那她们是谁,她们为什么会来找我?”
父亲西酉族长回答道:“或许是什么脏东西吧,又或者是鬼魂?”
“那什么是鬼魂?”孩子恩荷天真地问道。
“鬼魂,就是人死后的灵魂,他们可能游离在人世界!”西酉族长犹豫着解释道。
“那灵魂最后会去哪里?”孩子恩荷又问道。
“人死后,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