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斗篷顺着她光洁的肩膀滑落了下来。
女人伸懒腰的动作在暮光中显得格外妖娆,黑色斗篷顺着她光洁的肩膀缓缓滑落,露出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最后一缕阳光穿过她散开的黑发,在床单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可惜洛尘不敢看那暴露的春光他侧过脑袋努力不让自己的男性本能占据上风,这个女人的厉害他是领教过的。
“说说吧,为什么突然想加入我们?先说好了对德古拉的那些话就别说了。”女人慵懒地支着手肘,膝盖微微曲起,黑色斗篷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得更低,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歪着头,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的目光就像猫科动物在观察自己的猎物般。
“怎么了?我长得很丑吗?你为什么连看我都不敢看?”她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却又带着几分伤感。
“只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而已。”洛尘的喉结微微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摸不准女人的性格,毕竟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
“蒂芙尼,别逗他玩了。”禁闭的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个金发的中年男人缓缓从外面走进来,而床上的蒂芙尼则是猛地掀开自己的斗篷,那斗篷径直向洛尘飞去,洛尘下意识接住飞来的斗篷,丝绸面料在掌中如活物般自动折叠整齐。
女人慵懒地靠在床头,手指轻轻一挑,一件崭新的黑色斗篷凭空出现便如同被无形之手托起,优雅地覆上她的肩头。斗篷的布料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暗纹,仔细看去,那些纹路竟是由无数微小的鳞片组成,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