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醒啊,别离开我!”
“我原谅你了。”
这一突发状况令现场所有人震惊无比。
尽管大佬棠今日难逃被处决的命运,用于祭奠死去的同伴,但这样当众陨落,仍让人难以接受。
众人目睹大天二怀抱着大佬棠的画面,悲痛至极,也触动了内心的柔软。
不过,大家深知,大佬棠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毕竟,比起生前遭受的折磨,这或许是更好的归宿。
然而,所有人都清楚,尽管大佬棠已逝,靓光绝不会放过大天二、陈浩南等人。
对他们而言,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毕竟,这一局中,靓光已然胜券在握。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陈浩南若失败,定会输得一败涂地。
蒋天生与大佬b、陈浩南等人都深知这一道理。
片刻后,陈浩南见大天二情绪稍稳,便站出笑道:“尽管恐龙是被大佬棠亲手所害。”
“但他是被人指使,又身患重病,还想修复与父亲多年的裂痕。”
“临终前这么做,大家也能理解。”
“如今大佬棠已亡,我建议让他保留全尸,体面安葬,这也能体现我们洪兴的人文精神。
蒋先生,您怎么看?”
蒋天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靓光的提议很好,毕竟大佬棠是大天二的父亲,与洪兴有些关联。”
“人既已逝,就没必要再割下他的头颅。”
大天二感激地望向徐光,“谢谢你,靓光!谢谢蒋先生!”
尽管他知道靓光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但能让他父亲留下全尸,也算尽了一份孝心。
徐光微微一笑,“不必客气,这是洪兴的规矩,我只是按章办事。”
随即,他面色严肃地看着蒋天生,“蒋先生,恐龙的死不能白费!”
“虽然大佬棠这个直接凶手已亡。”
“但背后的主使者,绝不能放过!”
“否则,无法向洪兴众人交代,也无法给死去的恐龙一个交代!”
蒋天生脸色阴沉地道:“你有何打算?”
徐光平静地说:“我只是希望蒋先生遵守洪兴的规矩。”
接着,他转向陈耀问:“耀哥,按照洪兴的规矩,伤害同门兄弟该如何处置?”
陈耀扫了一眼身旁的蒋天生,随后出列说道:“按照规矩,伤害同门应受 ** 处罚。”
大佬b急忙上前辩解:“蒋先生,虽然大佬棠是大天二的父亲,阿南也是大天二的兄长!”
“但这并不能表明我们参与了伤害恐龙的事情,对吧?”
蒋天生点头表示同意:“没错。”
然后他望向靓光:“靓光,大佬b的话也没错吧?”
徐光点头承认:“他说得确实没错!”
“不过,作为大天二的兄长,尽管我们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大佬b与陈浩南参与了对恐龙的伤害!”
“但他们是大天二的兄长,难免会有嫌疑和责任。”
徐光并不奢望能立刻置陈浩南、大佬b及大天二等人于死地!
这太不现实!
因为他确实缺乏直接证据!
只能说是存在嫌疑!
即便如此,已经足以让大佬b、陈浩南等人头疼了!
并且,还得让他们永远背负伤害同门的嫌疑!
这个污点将无法消除。
同时,陈浩南也失去了争夺屯门话事人的机会!
徐光的目的已经达到!
蒋天生点头附和:“没错,阿耀,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洪兴家规复杂,蒋天生对此并不了解。
此刻,他已无暇顾及,心中满是烦闷。
大佬b和陈浩南等人的失利,令他心绪紊乱。
然而,作为洪兴龙头,事情未完之时,他若离开,必遭众人嘲笑。
因此,蒋天生强忍不适,留在原地。
陈耀听后说道:“大天二与大佬棠是父子,嫌疑最大,理应受过堂棍之罚。”
大天二听到“过堂棍”三字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过堂棍,顾名思义,即让大天二从门外跪行至灵堂内,直至抵达恐龙灵位前。
在其两侧,站着手持棍棒的洪兴小弟。
当他经过时,众人便挥棍击打其全身(除头部外)。
根据情况不同,可能在堂口或总堂实施。
如今,因牵涉到恐龙之死,大天二需从门外跪入灵堂,直至灵位前才算结束。
而执行家法之人,正是这灵堂中披麻戴孝的恐龙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