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扶风缓缓颌首,肯定了竹稚南的这个猜测。¢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当时,拾酒还处于昏迷状态,是我负责照顾。也是我第一个发现她后背上的这个烙印,我明白心月狐的这个烙印要是被总部的其他人看见,指不定会怎么取笑她。毕竟,正如若司政你刚才所说的,若家对外公开的部分,只说了心月狐相关的烙印代表着被征服和服从。这对拾酒而言,并不是一个乐意被人知晓的消息。目前我们小队里也只有我一个人知晓,所以,希望若司政也不要在寒露和子诺她们两个人面前提及烙印的事情。虽然我相信她们不会因为拾酒背后这个烙印而对她有非议,可是我担心她们两个会因为这个烙印……”
“对我有所非议。”
若扶风接过了竹稚南的话茬,“她们会觉得我在践踏拾酒的尊严,很有可能会对我产生敌意。”若扶风稍作停顿,对竹稚南投来一个感激的目光,“从她们目前的态度来看,竹小姐将烙印这件事情隐瞒的很好。!看!书_屋-小*税*惘+ `勉.费\岳-黩/在这一点上,我非常感谢。当然,之后我会找时间和菊小姐以及兰小姐讲清楚这个烙印的事情。因为,我不打算让这个烙印消失了。”
“可是你对拾酒并不是十分了解,在我所知晓的消息里,你当初和拾酒的相处最多也就是一个礼拜的时间。”竹稚南对于若扶风现在就做了这个决定感到了担忧,可是若扶风却完全没有这个顾虑。
面对竹稚南的这个担忧,若扶风却是付之一笑,还特别好心地纠正了一下竹稚南话语里的错误:“在拾酒没有昏迷前,我们相处了三天,在她昏迷后,我在她床边守了四天。只是四天后,我等来的并不是她醒过来的消息,而是她被梅教授带走,是否醒来,我无法得知。”若扶风的脸上多了一丝回忆思索的情绪,“哦,对了。我大概是那之后的小半年,才听见了拾酒相关的消息。/k·s′j?x-s!w·.^c!o/m?得知她醒过来,并且继续工作的消息,我非常高兴。那就意味着我们还有重逢的机会。”
“也就是说,你打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拾酒来的?”竹稚南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一下子被迫知晓那么多消息,完全颠覆了最开始的认知,抑制不住地小声嘀咕,“可是总部的人总说四大集团的人其实对我们并不欢迎,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还有人为了拾酒,主动让我们来的。”
若扶风眉眼含笑地反问:“很意外?”
“是非常意外。但……如果你说为了拾酒,我多少还是能够理解的。拾酒是个十分优秀的人,喜欢她的人不少。”竹稚南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好几张面孔,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手指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忽然用十分同情的目光看向若扶风,“若司政,我不得不提醒你,拾酒之前被其他集团的人追求过,而且是穷追猛打的那种。她对于恋情,依照她当时的状况来看,是有点应激反应,会躲开回避的。”
“谁。”
若扶风的声调冷了好几分,深蓝色的眼眸中深邃且冷峻,“谁曾经追求过拾酒。”
这一刻,竹稚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轻咳了一声:“这不重要,拾酒和对方应该也不会再见面了,若司政不用太在意了。我的关键点是依照你和拾酒当下这个状态来看,我只能说若司政,前路漫漫道阻且长。”
“没关系,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几天。我可以慢慢磨,慢工出细活。我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
在这一点上,竹稚南还是比较认同若扶风的,毕竟她的外在条件和家世都算得上非常优渥。不过……
“若司政,即便今后拾酒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你有考虑过梅教授那边打算怎么处理么。”竹稚南表情凝重了几分,“梅教授可是大概率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光是你们两个人身上的职责就是相对立的。”
“不,我可不认为我和你们的利益是相对立的。”若扶风并不赞同竹稚南的这个说法,但是若扶风又不打算直接和竹稚南细讲,她抬腕看了眼时间,旋即站直了身体,“抱歉,竹小姐,接下去,我该去料理一下我们集团的内部事宜了。”
“嗯,若司政请便。”
竹稚南理解地点了点头。
若扶风才迈开一步,又忽然调转了方向,回到了梅拾酒的身前,十分怜惜地抬手抚摸了一下梅拾酒的头,离开前又亲吻了梅拾酒的额头。
竹稚南特意撇过头不去看,若扶风在经过她身旁时,还不忘叮嘱道:“竹小姐,之后就劳烦你照看拾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