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爪,瓷白的月光倾洒下来,房间里出现了一道倩丽的人影。
任婉赫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围着浴巾,光脚踩在木制地板上,每走一步便留下一点水印。
身上还有一股温热的湿意,她没有立刻换上睡衣,从桌上抱起了她新买的吉他,凭借着下午上课时的记忆,拨动出旋律。手指哪有一点陆淇恩教她时那般笨拙,反而十分的熟练。
想象着陆淇恩手把手教她时的触觉,任婉赫弹奏时,愉悦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