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疯了!”刘海中板着脸,一把打掉了二大妈探向他额头的手。.墈!书~屋¨ ,更.歆\嶵?全^
“不是,你好端端的干嘛送酒?这酒多贵,你又打算送给谁?”
二大妈连着问了好几句,这年头汾酒就是酒王,寻常人家根本就搞不到这么好的酒。
他们家之所以能有两瓶,那还是之前刘海中说是以后大儿子结婚要备点好酒,才忍着肉疼,花大价钱从鸽子市上淘来的。
“头发长,见识短。”刘海中撇下一句,就接着往门外走去。
二大妈一下子急眼儿了,平时她也不太敢触刘海中的眉头,毕竟刘海中家暴起来,不仅是孩子,就连她都敢真打。
但这次情况不同,那可是俩瓶汾酒。
二大妈一把拽住了刘海中,气势汹汹的想要质问,但话到了嘴边,又忍不住软了下来。
“你......你拿这么好的酒送人,总得让我也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吧?”
“你知道我刚才在院子里遇见了谁吗?”刘海中说起这话来,都还满是兴奋。
二大妈不明所以,反问道:“遇见谁了?”
“李厂长,咱们轧钢厂的副厂长!”刘海中掷地有声,特意强调了一遍。?兰^兰¨文`学` ?首*发~
二大妈虽然只是个家庭妇女,但男人在轧钢厂工作,她怎么会不明白轧钢厂的厂长是什么样的人物。
虽说都是一个厂,但刘海中平时跟他的接触,说起来还没有和街道办王主任来的多。
那可是副厅级的大领导,对于她们这样的平头老百姓来说,说句那就是天,也不为过。
“那你这是给李厂长送去的?”二大妈轻声问了一句,没等刘海中回答,便接着说道:“那孩他爹,你赶紧去吧,这回我不拦你。”
“那你可就猜错了,这会儿人李厂长早就走了。”
二大妈急了,哐哐就是一顿埋怨:“那你赶紧去追啊,还愣着干嘛!这到了饭点也不知道留人在家里吃顿饭,平时你那大道理讲的一套一套的,怎么到了这关键时刻就老是掉链子。”
刘海中眼珠子瞪的溜圆,骂道:“你知道个屁,我有你想的那么蠢?我早就请过了,只是人没来而己。”
二大妈一听,那叫一个失落,就像是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临兑奖了,却发现彩票丢了,这事叫一个闹心。
捶胸顿足之后,二大妈又回归到了两瓶酒上:“那你这两瓶酒现在是?”
刘海中却没顺着回答,语气轻蔑的反问道:“你知道刚才李厂长来咱们院子里是做什么的吗?”
“我哪知道,我刚才又没在外面,要不是为了给你做饭,说不定我也能见一见李厂长那样的大领导了,你别卖关子了,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_我?的?书/城¨ ?埂¢歆?最¨全*”
不愧是睡一张床上的,二大妈对权利的追求,一点儿也不比刘海中低。
刘海中见着勾起了自家娘们儿的好奇心,大脸盘子上满是得意。
“我刚才回来,还没走进中院,就看见李厂长从李大夫院子里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的,那叫一个亲密。”
“李言?他和李厂长有说有笑的?”
二大妈首接呆住了,李言虽说也是干部岗,但级别对比起副厅级的李怀德来说,就是个小卡拉米,参加工作的时间也不长,他们两到底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二大妈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忽的灵光一闪,问道:“嘿,我说孩他爹,该不会李言跟李厂长是亲戚吧,他们俩不都是一个姓?”
刘海中眼睛瞬间明亮了几分,但很快就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要李厂长和李大夫是亲戚,那不是老闫也能挨着边了?要有这么一层关系,老闫也不会只是普通的老师了,随便都能给他安排个一官半职的。”
“哦......不是亲戚。”二大妈点了点头。
刘海中挥了挥手:“得了,甭想这些了,不管是不是亲戚,那李厂长对李言的态度做不了假,你知道么,刚才我说借过粮食给李言,李厂长当场就表示要帮李言还钱,要是关系一般,他能这样么?”
二大妈赞同道:“那这样看来,就算不是亲戚两人的关系也绝对不一般。”
刘海中瞥了眼二大妈,神色有些不屑:“平时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你还不乐意,你还记得上回我给李大夫拿粮食的时候,你说过的话么?”
当初易中海违规组织给贾家捐款,还想道德绑架李言,结果被李言给截胡。
刘海中也是紧着月底的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