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活,而不是想念孩子在不在,我这个方法,就是一把剪刀,把这一切剪短。’那人的老婆听了觉得是个好办法,便使了这一计,果然效果真的非常灵验,那人得知孩子死了之后,前几天确实很悲痛,但是过了一个月,一切都变得正常起来,那人的身体变得健壮,精神也特别好,那人的老婆经常背地里夸我爷爷是神医!”
章禅光貌似还回味这个故事,还带着一点点思考:“其实你爷爷就是解开了那人的心结对不对,其实也没有用什么药。”
卫兵点点头。
“我明白了,你爷爷他老人家还健在吗?”
问道这,卫兵地神色变得黯淡:“还活着,不过前段时间家里人刚来信,他老人家已经身患重病。”
“哦……”章禅光拍拍卫兵的肩膀,“控制好情绪,做个心理准备。再神的医生也会死去。”
“知道了,谢谢团长的好意。”
“如果你能或者回家,给我在他老人家的牌位前道声感谢,谢谢他点醒了我章禅光,他是我的恩人。”章禅光对卫兵耳语,然后回到帐篷里,一路上留下了一串烟雾。
章禅光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薄薄的小簿子,在上面写下一行字:找到殷慕灵,必须找到。
在这行字的旁边,也还有不少字,这大多数是章禅光给自己定的目标,且多数都已经完成,那个当上团长的目标,也在不久前被画上了勾。
“殷慕灵。我一定得找到你!”章禅光在心里默默的发誓。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整个帐篷烟雾弥漫,在这样无人打扰的静谧之中,章禅光他的大脑变得缓慢,非常的缓慢,简直不能思考,只有回忆,回忆在记忆里最深的事情。
其实,章禅光也早就看出了殷慕灵的苗头,也有那中猜测,但是全都被无间的关系所抵消。在周晓寓所的那一次聚会,殷慕灵说出了她曾经留学的地方,在那一刻,他的大脑就将所有的事情所联系到一起。
对帝国主义、独裁、不民主、思想落后、贪污腐败的憎恶,殷慕灵的一切在这样一个社会下的一个先进的观点,恰好能与马克思主义和其受到的教育所联系在一起。而之所以不要让周晓告诉外人这件事,也是因为章禅光对殷慕灵的关系所致。
“如果我能在遇见殷慕灵我会怎样呢?”章禅光在心里质问,“这可真是一个难题,我会对她怎样?是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的状态,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我跟她又什么愁?我没有伤害过她,她也没有伤害过我………”
章禅光睡着了,他没有继续思考,在越来越浓的烟雾下,他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只剩下做梦了,虽然这也可以看作是思考,但往往是偏离事实和不现实的。
不过没做梦确实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至少现在章禅光的梦境是这样的,梦中的自己,在时间的缝隙里穿梭,未来和过去,美好和悲伤,都河流一般的快速涌过来,又像河流一般的快速流走。
那是真正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