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小心伤口。”叶语忙抱住他,将整个娇软的小身子,都紧紧贴在他胸口。
才继续同他温言软语道:“是我没有安全感。”
“我总觉着,旁人有钱,不如自己有钱,哪怕这个人是父母、伴侣、子女或者家人。”
“因为父母的钱,可能会给兄弟姐妹。丈夫的钱,可能会给小三。孩子的钱,可能自己都不够花。”
“所以更想努力让自己变得有钱,而不是扶丈夫青云志,丈夫还我万两金。”
依赖别人的幸福是脆弱的。
“所以,这也是你不愿意给我生孩子的原因吗?”怕她口中的骨肉分离,怕有了小生命,就有了桎梏。
叶语心中大骇,以为他察觉到了什么。
没敢轻易开口,否认和借口,都容易暴露她此刻心虚。
只能去赌,赌他日理万机,不会像摄像头一样,每天全方位监控她的一举一动。
但她细微的变化,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彭季轲没有苦苦相逼,只悄然记下了她的反常。
有军医一直在门口等着他,见他半天不出来,恐出什么事,敦促道:
“先生,您不能偷跑出来,如果伤口再次撕裂,恐怕对药产生抗性,再医治效果会很差。”
叶语慌乱从他膝盖上下来,恐被人看见这一幕。
她生性腼腆内敛,他的信仰,也不允许在人前这般亲昵。
“先生,你赶快回医院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陪你一起去。”
“我照顾你,免得你不听医生的话。我亲眼看着,也能放心些。”
彭季轲没有为她那句“听话”,而觉着倒反天罡。
只是刚刚两条长而直的腿,还像两条蛇般,缠绕在自己腰间。
忽然离开,只感觉空落落的。
目光迷离,暧昧不清道:“叫什么先生,那是下属叫的。”
“乖,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