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
“但轻易,还是不要让我弟弟,提离婚的事。你不明白宗教的份量。”
叶语怎么会不明白?那些发动圣战的人,个个不都是为宗教献身吗。
“从来没有普世的价值观,一个人为了救助伤病员,就杀了很多鸡。”
“在鸡的眼里,他就是个屠夫。”
“每个人站的角度不一样,对事情的理解也不同。”
但叶语还是不会高抬贵手。
她只能做到不主动害人,但让她以德报怨,恕她没有这种高尚的圣母胸怀。
“所以,你是执意要让他们,闹到这种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彭天曙没有威胁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然后方便自己后续的力挽狂澜。
叶语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也是那时候接触不深的缘故。
“希望大哥能明白,不是我想闹的,我不过是自保。”
“总不能你们家族有权有势,就欺压我这个普通人。明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让我认命,让我忍受,让我认为理所应当,再让我忍气吞声。”
“我不还手,连保护自己都不行。有这爹味儿对待我的功夫,为什么不早早去说教彭云樵呢?”
尤其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彭云樵这个信仰,才是应该为夫家抛头颅、洒热血,打碎牙齿和血吞的。
看来这个信仰是假的,只是他们道貌岸然的工具。
实际上,他们一边宣扬无私无畏、舍己为人。一边要求对方以德报怨、宽容圣母。
这是好处和浮名都想要了。
“老爷,大少爷,先生请夫人过去一趟。”有下属从病房里出来,恭敬地请示道。
仿佛两位主子不放人,他就一直在这等着。
其实彭霁明和彭天曙,都心知肚明,把这个东方女人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倔驴,只是过来通知一声。
甚至发布命令的时候,都没有请示的意思。
是这个佣人,不敢得罪主子,才走过场般的这么恭敬。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放人还能怎么样呢。
彭天曙看着这位东方女人的背影,无奈又戏谑道:
“弟弟何必这么小心翼翼,好像我们能欺负她一样。”
“你刚刚有没有利用身份和权势,以及上位者的气场,去压制她,你自己心里清楚。”彭霁明才是真正的帮理,不帮亲。
“一个人说话做事,能瞒得过别人,但总要面对自己。”
不过彭霁明对他也不忍苛责,毕竟他插手弟弟的家事,完全是为了对方和家族着想,自己又捞不到半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