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就由着她性子了。学成归来,坐办公室也很不错。”彭季轲说。
叶语咋了咋舌,这两个天坑专业,毕业后在中国不好就业。
不过在塔国有彭季轲这层关系,安排她进政府部门任职,也是动动手指的事。
“以前觉着投胎最重要,现在看来,祸兮福所倚。”
“正因为他出身低,所以能吃饱穿暖,就足以感恩真主的庇佑。”
“你将她休了,她的家人也能接纳她,不至于成为孤家寡人。”
叶语的余光处,瞥见楼下的婚车上,下来了新娘子。
她模样十一二岁,瘦小干巴,完全是没长开的样子。
而新郎的模样,慢说做她爸爸,年龄就算当她爷爷也不为过。
“老夫少妻哪里有真爱,这女孩子是不是被骗的?”
彭季轲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一目了然地“哦”了一声:
“家族包办婚姻在我们这很常见,新郎应该已经有几个老婆了,看婚车的品牌,家里应该颇有资产。”
“就是不知女孩家,将她卖了多少钱。可能是一块金条,可能是一辆驴车,也可能只是一袋面粉。”
“父母未必都是恶毒,家里养不起,不另找饭辙,又能怎么办?嫁到别的人家,至少能填饱肚子。”
“是啊,家里少了一张嘴吃饭,也能减轻不少压力。”叶语从未像此刻这般,感觉计划生育是一项英明的决策。
“我小时候听外婆讲,她那个年代,一把小米就能换一个小媳妇,还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再看网上那些言论,什么‘没钱就不配生孩子吗’,只觉抽象又荒谬。”
“这么小的年纪,就算没钱读书,放在家里干活也比嫁人强。不管行房事还是怀孕,都有大出血的可能,太容易夭折。”
在生死面前,其他事都是小事。
叶语一把握住彭季轲的手,央求道:
“你能不能在国会上提议,将女子出嫁的年龄,至少提高到十六周岁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