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你眼睁睁从我身边带走了我的女孩。”彭季轲揽过叶语的肩头,将她拉在自己身边,像狼王护着自己的猎物。
警惕瞪着李显清,仿佛下一刻,就要兵戎相见。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样的事,我绝不允许再发生。”
“阿轲,我们走吧。”叶语被吓得面无血色,拼命去拉他的衣服,那一点矜持和清冷,都褪了个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焦虑和不安。
还有拼命低头认错道歉:“对不起宝宝,又让你担心了。”
“是我不好,我不懂事,不长记性。当时刚到塔国,就冒冒失失的,吃了不少亏,幸好遇见了你。”
“现在到异国,还不知道防备,差点受伤。”
“这次是不是又要说,幸好遇见了他。”彭季轲会让她长长记性,但不是现在。
有更刺眼的大敌当前时,自然是跟她秋后算账。
“能为了一个素不相识,无关紧要的人跟我耗。李队长这神经病,只怕比我弟弟还严重。”
“你也不必用激将法,来让我跟你动手,好成全你求仁得仁的理想。+1¢5/9.t_x?t\.*c-o·m*”
“如果你真感受不到生命的可贵,不如学屈原投江,以后逢年过节,我还能挂点彩绳纪念你。”
李显清知道这纨绔杀人不眨眼,只是没想到,嘴皮子也这么利索。
还以为他不屑于跟人呈口舌之争,能动手就尽量不吵吵。
“以后离我的女孩远点,不要拿你那三脚猫功夫,挑战在战争中成长起来的领袖。”
“否则我不会跟你硬刚,但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客死他乡,并非难事。”
“我也劝你一句,省省吧。你再富贵不能移,贫贱不能屈,也不会给你颁发好人证,更上不了感动亚洲十大人物。”
彭季轲说罢,早早领着美娇娘转身回去。
身后,是李显清不甘心的咆哮:
“混账!你不必得意!就算法律不能彰显公平正义,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让你血债血偿。”
“以后你睡觉最好左眼盯梢,右眼放哨。你杀别人我不管,但你动我的同胞,我誓死守护的东西,我绝不罢休。”
“三年,我顶多给你三年时间,若你没有被送往国际法庭,我就用男人的方式,个人执行。”
彭季轲见心尖尖跟个野男人说话,原本妒火中烧,可这个偏执狂癫狂的样子,却又着实把他逗笑了。′精×??武t小?说?.网/o [§?无+?错~??内?容£
“行啊,还想刺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那男人是你姘头呢。”
回了招待所的房间,叶语乖乖去床上爬好,被他拍了下屁股,还未惩罚,就先于心不忍了。
“你这个窝里横,也就会骗我心疼。”
“说来奇怪,你以前不驯服的样子,愈发能激发我的征服欲。”
“现在柔顺乖巧,我反倒不忍心弄疼你。”
“老公,你不要跟他起争执好不好?”叶语回过头搂住他的脖子,轻声细语地哄劝着:
“哥哥……黄先生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但如果李显清在你手上出了事,这次不管多少人,做怎样的努力,都没法保下你。”
“你所有前途,理想,政治抱负,都会瞬间化为泡影。”
“上次就因为帮那个废物说话吃了亏,这回不长记性,还敢故技重施。”彭季轲扳起脸孔教训,抽出腰带,抽了她屁股一下。
她下意识想躲,但知道挣扎,会被他欺辱得更狠。
便搂着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装出清纯又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过你倒是聪慧,不提醒我小心他,倒是让我别动他。”
“也看出来了,他再职位不低、身手敏捷,又有什么用?”
“在我面前,我踩死他,还是犹如踩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是呀,谁让你是无可替代的神。”叶语立即补上一句彩虹屁。
彭季轲被哄得舒舒服服,撤下了那些像从前一样的刑罚,改成了轻拢慢捻抹复挑。
曲径通幽处时,没放过这次教育的机会:
“以后不准趁着我洗澡、吃饭、跟其他国家领导人谈事情时,偷偷溜出去。”
“不管干什么,都要经过我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