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受益这么多。”
“我以茶代酒,衷心地敬您一杯。”“此生能跟您共事二十四载,是我在职场最幸运的事,真的万分感谢,感恩。”“我也敬你,敬你这二十四载,是我最得力的左右手,若没有你,我这个霍氏总裁恐怕会当得很累。”霍子渊的话,一语双关。不过,这双关,只有他自己心里明了,秦桑并没听出弦外之音。二人随后碰了碰杯,都浅浅喝了口杯中的茶以示敬意。这顿离别的午餐,两人边吃边叙旧,吃了很久。吃完离开餐厅,霍子渊顿了一下,还是向秦桑提了最后一个小请求。“秦桑,跟我一起把这幅《鹤鹿同春》送到霍家吧。顺便,再去霍家喝喝茶,以后,可就没这个机会了哦。”“行,以后确实没机会去您这个老板家了,那就最后一次去您家讨杯茶喝吧,哈哈!”“好,那我们走吧。”秦桑今晚想跟儿子傅文渊见面吃个饭,打算明天早上再回云城。下午反正也是在酒店闲着,随即爽快地答应了霍子渊。已经很多年不曾来过霍家了,再次登门,她感到很久违。霍家的佣人也换了新面孔。霍子渊说,李叔李婶年纪太大,都回乡下养老了。下午家里没什么人在,他们一起抬着画,直接坐电梯上了五楼。一进到五楼厅里,便见到自己二十三年前送给霍子渊的那幅《上善若水》还挂在墙上。秦桑感到一抹亲切地感慨了句:“霍总,这幅画您还挂着啊!”“当然,既然挂上去了,自是得挂一辈子。”“那可真是这幅画的荣幸!”秦桑仍然没听出霍子渊的弦外之音,二人随后将那幅《鹤鹿同春》挂到了健身房。五楼的厅里,书房,健身房,从此,都挂上了秦桑的画。唯有卧室没挂。因为,不需要挂,每次待在卧室里,她都在他心里。挂好画,霍子渊泡了壶红茶,跟秦桑坐到露台的老位置喝茶闲谈。港城冬日午后的阳光,温暖宜人。他们在这个熟悉的露台,闲谈着过去二十四年在职场上一起经历的大事小事,也闲聊起了两家的孩子。和秦桑还能在他家的露台上这样悠闲喝茶聊天的时光,霍子渊知道,大概只有今日这一次了。他很珍惜与不舍,但亦愿意接受,人生就是一场场的离别。因为有离别,也才有重逢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