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松快地笑了笑。
地上的紫薇一时间被忽略了,没有金锁的搀扶,宫中的奴婢也只当她做寻常,无人搭理她,只能自己恹恹地站起来。
永琪说的话不无道理,小燕子都听话了,她也不好再劝说什么,只能暗自心疼自己钦慕的男子。
紫薇总觉得事态发展有些违和感,虽然永琪的话是理,可他对福家兄弟和她,似乎包含了点恶意和迁怒。
她看了看正在嬉闹的小燕子和五阿哥,与往常无异。只想着,许是自己多思多虑。
没有金锁在一边,就是这点不好,也没人可以陪她聊些私话,帮她参谋参谋。小燕子天真可爱,什么都不懂。
也不知金锁怎么样了,希望她不会在皇上面前多说什么......
紫薇一边咬牙哭泣,一边跌坐在门栏边,似乎想将尔康承受的痛苦牢牢刻进心里,与他一起承担这份苦楚。
御内侍卫们皆是八旗出身,各中不乏身份贵重之人。
大伙早看这福家两兄弟不爽很久了,总是目中无人、自视清高。天天高抬着头,鼻孔看人,好像谁都没他们尊贵一般。
也不知道那两包衣奴才在得意什么,大家日常也不降低身份,过多理睬,视他俩为空气。
大伙给五阿哥行礼作躬,这两奴才还真敢狐假虎威跟在五阿哥身后受这份礼。
现在能给他们来点教育,大家都下手凶狠,毫不留情。
没看各个都默契地排起了队,杖责五个板子,就自动轮换下一位吗?
虽是白日,春末夏初的紫禁城依旧一片沉寂,只时不时空气里传来些许鸟叫声、初蝉鸣泣声。
漱芳斋位于皇宫的偏僻角落,原不过是个看戏的戏台子,现如今,皇上养个民间格格逗逗趣儿。
这一路过来,招摇过市的,倒是没哪个奴才敢首视圣辇,愣是除皇帝身边的人以外,无人知晓乾隆从漱芳斋带回了个宫女。
也是。
整个皇宫里,最胆大妄为,招摇过市的,都在那漱芳斋了,他们现在自个儿都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