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凌空而至,穿透了这叛军军官的脖颈。
这叛军军官瘫软倒地,从台阶上滚落下来。“杀敌!”张虎臣这位忠勇的营指挥使,手中紧握寒光闪闪的长刀,如同一头猛虎般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方。有二三十名叛军从一处民宅内慌里慌张地冲了出来。张虎臣纵步就迎了上去。“噗哧!”“啊!”长刀劈砍,鲜血飙飞。仅仅一个照面的功夫。就有数人被张虎臣砍杀当场。面对如神兵天降般突然杀入的忠勇营,叛军们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不知道这些敌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也不知道,那些大镇外的岗哨为何没有发出预警。面对潮水般涌入大镇内的忠勇营将士。叛军们心生惧意,彼此对视一眼后,转身溃逃。“站住!”“哪里逃!”张虎臣看叛军溃逃,怒吼一声,提刀追击。可现在叛军已经成为了已经成为惊弓之鸟,哪里还敢和张虎臣等人厮杀,跑的得更快了。还有一些叛军在睡梦中被惊醒。他们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就看到不少手持长矛的忠勇营将士冲进了屋内。“杀!”忠勇将将士奋力地刺出了手里的长矛。长矛将叛军的身上捅出了一个个血窟窿。叛军在痛苦中挣扎着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屋内惨叫声连连,忠勇营将士毫不留情,迅速清理着残余的叛军。面对忠勇营的突袭。叛军在仓促间,并没有能够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大镇内,喊杀声震耳欲聋,叛军如潮水般四散奔逃,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快逃啊!”“打不过了!”面对忠勇营的猛烈攻势,叛军士气彻底崩溃,四散逃窜。“追!”“不能让他们跑了!”张虎臣的长刀滴血,可他还没杀过瘾。张虎臣的长刀在火光下泛着寒光,刀刃上犹自滴落着温热的血珠,而他的眼神中却燃烧着熊熊战意。他拎着刀子追着叛军砍杀,势不可挡。忠勇营的将士起初还收着点力,做好了打不过随时抽身撤退的准备。可看到叛军如此不堪一击,自家指挥使张虎臣又如此勇猛,他们士气大振。面对溃逃的叛军,他们纷纷放开手脚,全力追击。一名名叛军被追上的忠勇营将士斩于刀下,血染长街。叛军们如同无头苍蝇般东奔西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他们宛如囚笼中的困兽,只能徒劳地挣扎,最终被忠勇营的将士们一一围杀。有一小部分叛军逃出了大镇,沿着官道向辽州城的方向逃窜。可他们跑出去没有多久。前方就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李破甲率领的骑兵已经迂回到了这边,切断了他们的退路。“骑兵,突击!”看到前边那一群惊慌奔逃的叛军,李破甲的嘴角勾起了冷笑。他挥舞着雪亮的长刀,催马冲了上去。叛军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看到有骑兵迎面冲来,不敢恋战,下意识地转头往回跑。“杀啊!”李破甲他们一个冲锋,数十名叛军就在惊恐惨叫声中变成了骑兵们的刀下鬼。曹风率领后续兵马进入大镇的时候。大镇内的战事已经结束。大镇内到处都是倒伏的尸体,大多数都是叛军的,散落的旗帜,兵刃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令人心生厌恶,几欲呕吐。“小侯爷,幸不辱命!”张虎臣大踏步地迎上了曹风,他刀上血迹未干。曹风目光扫过战场,脸上满是赞许色。“你们忠勇营这一次打得不错!”“张指挥骁勇善战,不愧是我辽阳军镇的悍将!”曹风当场夸赞了忠勇营,这让张虎臣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心里高兴不已。“小侯爷过誉了!”“一场小仗而已,不足挂齿。”忠勇营是辽阳军镇正规军,哪怕平日里兵员不足,粮饷也没足额发放。可他们比起那些仓促拉起来的叛军,战力明显更胜一筹。通过这一仗,曹风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他这一次率领忠勇营和虎威营欲要突袭辽州叛军。他心里很担心这两营兵马是否能承担这样的重任。如今他放心了。忠勇营还是能战的。“速速清理战场!”“救治伤员!”曹风对张虎臣吩咐了一声后,当即命令道:“押几个俘虏过来,我要亲自问话。”“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