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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弓马娴熟,这射箭更是又准又狠。饶是他们披甲,可那锋利的箭矢防不胜防,伤亡不断攀升。“啊!”惨叫声响起。曹河转头望去。自已的一名亲卫面门中箭,箭矢穿透了他的左脸,深深地扎了进去。还不等曹河反应,这亲卫就扑通地跌落到了马下。“回营!”曹河眼看着胡人策马游走,不与他们近战厮杀。他也放弃了对乌斯汗王的追杀,下令收兵回营。一队队并州军的将士得令后,迅速摆脱了自已的对手,朝着营地疾驰而去。那些胡人则是又从四面八方围上来,密密麻麻的箭矢攒射而来。负责断后的数十名并州军骑兵被射落马下,战死沙场。“追!”“顺势攻破他们营地!”看到并州军骑兵撤退,方才被追得四处跑的乌斯汗王面色阴沉。在他的命令下。胡人又一窝蜂地尾追上去。他们试图追着撤退的并州军骑兵,顺势攻破他们的临时营地。“咻咻咻!”可是并州军对此早就有了防备。当胡人骑兵刚追到临时营地大门,迎面就是铺天盖地的弩矢打击。面对那密如蝗虫的箭矢,胡人冲在前边的骑兵七倒八歪地倒下了一片。余下的吓得拨转马头,急匆匆地逃出了一箭之地外。并州军的这一次突然出击,打乱了胡人的进攻计划。方才一番厮杀,他们也给胡人骑兵造成混乱和伤亡。眼看着无法尾追并州军骑兵攻破营地。乌斯汗王只能收拢兵马,准备重新整队后再战。可这一番厮杀,耽误了不少时间。当他整顿好了兵马,准备拿并州军营地旁边的辽西军开刀的时候。金帐汗国的东察大汗率领的胡人骑兵主力已经开到了。漫山遍野都是胡人的旗帜和骑兵,烟尘遮天蔽日。这让安营立寨的并州军和辽西军将士也都觉得头皮发麻。战场还没来得及打扫。并州军营地周围的草地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和倒毙的战马,折断的兵刃和旗帜。看到这一幕,骑在马背上的东察大汗皱起了眉头。“尊敬的大汗!”“乾国的并州军和辽西军没有南逃,他们在这里安营立寨,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方才我与他们厮杀了一场,重创了他们。”乌斯汗王满怀信心地对东察大汗说道:“只需再发动一次猛烈的进攻,我们就能彻底击垮他们……”乌斯汗王的话还没说完。东察大汗手中的马鞭如同闪电般毫无预兆地抽在了乌斯汗王的脸上。+w`d?s,c¢w¨.·n¢e_t^“嘶!”乌斯汗王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印子,疼得他几乎要跳起来。“混账!”“谁让你在这里与这些并州军纠缠的?”东察大汗怒骂道:“你是大军的先锋,你需要带兵去攻杀那些正在南逃的乾国军队,将他们全部打垮!”“兵贵神速!”“要在他们没有逃回那些城池堡垒以前,在草原上击败他们,消灭他们!”东察大汗生气不已:“你竟然在这里耽误了这么多时间,若是放跑了他们,我杀了你头!”面对战力彪悍的并州军骑兵,乌斯汗王选择了他们最擅长的战术。“遵命!”乌斯汗王一声令下。他身边的数百名骑兵当即簇拥着乌斯汗王往后退。他们在策马后退的同时。弓马娴熟的骑兵时不时地回头射几箭,将追得最近的并州军骑兵射落马下。周围不少胡人骑兵也围了上来。他们如同狡猾的狼群,在并州军骑兵周围游弋,不断策马疾驰,箭如雨下,无情地消耗着并州军骑兵的有生力量。“胡狗!”“懦夫!”“可敢与我一战!”右郎将曹河率部追击乌斯汗王。可是乌斯汗王不愿意与他们硬碰硬,只是策马奔走,不断放箭。这种打法气得曹河破口大骂,却无可奈何。对方不愿意与他们近战厮杀,让他们空有一身力气无处使。胡人弓马娴熟,这射箭更是又准又狠。饶是他们披甲,可那锋利的箭矢防不胜防,伤亡不断攀升。“啊!”惨叫声响起。曹河转头望去。自已的一名亲卫面门中箭,箭矢穿透了他的左脸,深深地扎了进去。还不等曹河反应,这亲卫就扑通地跌落到了马下。“回营!”曹河眼看着胡人策马游走,不与他们近战厮杀。他也放弃了对乌斯汗王的追杀,下令收兵回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