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支撑这只怪物前进的信念，就只有无穷无尽的仇恨。”

“我如果原谅了你，那就是对曾经的‘小萨’的背叛。我痛恨背叛，所以我选择不原谅。”

“如果在你那里说一句对不起就能够抵消所有恩怨，那么……”

“对，不，起。”

刀锋缓慢下沉，突然完全没入胸腔。

井观天闭眼感受着刀尖的冰凉，眼角滑落两滴温热的泪水。

李无双的额头抵着井观天逐渐冰冷的眉心：“我早就对你说过……我这人，向来只看果，不看因。”

“要怪，就怪命运没有给我们一个好结局吧。”

血色月光穿过云层时，废墟深处传来钟声的哀鸣。

做完一切的李无双惆怅地背靠着断墙，他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掏出手机，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屏保的壁纸，还是狠狠心将它更换掉了——孤独的巨龙匍匐在黄金的海洋中，小心翼翼的捧着旋转的水晶球，似乎在聆听最后的歌谣。

【演出好评率95％，主播“李无双”，本场己达成“完美演绎”】

【还需两次“完美演绎”，即可结束第六市的巡演任务】

【“未羊剧本”己达成，“生肖特权”己激活……】

【请问是否立即使用？】

“是。”李无双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井观天，“不过我想把特权使用在他身上。”

【好的，己将特权施加于特定目标】

他望着井观天失去血色的脸，说：“好戏，才刚刚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