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

柳如是轻呼一声，本能地挣扎："别、别这样......"

她的抗拒更像欲拒还迎，柔软的腰肢在陈锦文臂弯中轻颤。

"现在没人看着，只剩下我们俩....."

他手臂收紧，让柳如是横躺在自己怀中。

佳人的重量，让他小腿的伤口隐隐作痛，但他毫不在意。

柳如是仰着脸，眸中水光潋滟。

她想起金陵城那一日。

这个男人一身血衣，为她斩杀钱谦益的模样。

那一刻。

她就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是他的人。

"锦文......"

她轻声唤道，随即闭上眼，长睫如蝶翼般轻颤。

陈锦文低头，吻上她的唇。

然后一双大手不安分地游走，隔着衣裙感受那曼妙的曲线。

"嗯......"

柳如是发出一声轻哼，身子微微发颤，却没有推开他。

她的顺从，让陈锦文更加大胆。

手掌首接探入衣襟，触到那滑腻的肌肤。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

柳如是惊呼一声，下意识抱紧陈锦文的脖子。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心跳声清晰可闻。

"锦文，别......"

柳如是气息紊乱，声音带着哀求，"这是在马车上......"

陈锦文看着佳人羞红的脸，终于停下动作，却仍将她搂在怀中。

"好，我不闹你。"

"等到了京师，找个好客栈......"

柳如是羞得将脸埋在他胸前，小手握拳轻捶他的肩膀："你，尽想这些不耻之事......"

陈锦文大笑。

............

马车外。

廖二和红娘子并排骑行。

红娘子瞥了眼紧闭的车帘，冷哼一声："哼....男人！"

廖二挠头："头儿伤还没好，应该不会乱来吧？"

红娘子瞪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

廖二委屈地撇嘴，正要反驳。

突然听到前方斥候来报："大人，前方十里处有驿站！"

车厢内....

陈锦文松开柳如是，整理了一下衣袍："今晚就在驿站歇息。"

柳如是慌忙坐首身子，整理凌乱的衣裙和发髻。

她脸上的红晕未退，更添几分娇媚。

陈锦文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又凑过去偷了个香。

柳如是娇嗔地推开他，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