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金银玉器。^山\八?看`书,王· ¨毋.错_内/容!
在洞窟的另一个角落,还堆积着大量卷轴、册页。
那些显然是李自成从京师勋贵、文臣家中掠来的珍贵字画、古籍善本。
许多画卷被随意丢弃在地上,被虫蚁啃噬出星星点点的孔洞。
一些孤本绝品,可能己在这阴暗潮湿中彻底朽烂,化为尘埃!
“他娘的…他娘的…俺的个亲娘嘞!”
廖二张大了嘴巴,眼珠子瞪的溜圆,手里的火把差点掉在地上。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不,是这么多“东西”!
廖二感觉自己贫瘠的词汇,根本无法形容眼前的景象,只剩下最粗俗的本能惊叹。
“发财了!头儿!咱们这回真他娘的发了泼天的大财啊!”
“这龟儿子的李闯王,抢了这么多好东西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哈哈哈!”
狂喜瞬间淹没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亲兵们纵然军纪严明,此刻也忍不住发出压抑的惊呼,眼神炽热地望着这足以颠覆整个天下的财富。
就连因失血而脸色苍白的李媚儿,眼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有贪婪,有震撼,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毕竟....
这份泼天的富贵,终究是靠她的引路,才找到这儿的。
陈锦文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翻涌。
他目光如电,快速扫过整个洞窟,估算着规模。
俘虏口中的“万万两白银”绝非虚言,这里的财富价值,恐怕远超那个数字!
“廖二!”陈锦文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
“在!”廖二一个激灵,挺首腰板,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
“立即封锁此地!”
“调派绝对可靠的一千人…不,一千五百人过来!”
陈锦文语速极快。
“对了....让人带上最结实的绳索、撬棍、骡马大车!”
“这洞里的东西,一件都不能落下,统统搬出来,运回长安!”
“遵令!”廖二轰然应诺,脸上的狂喜被一种肃杀的责任感取代。
.................
接下来的几天。
秦岭深处这个隐秘的深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喧嚣的蚂蚁窝。
上千名精挑细选的健卒,在廖二凶神恶煞的监督下,如同工蚁般忙碌着。
沉重的樟木箱被撬开,再用粗大的绳索捆绑结实,由健壮的骡马或干脆由数十名士卒喊着号子抬出深谷。
那些散落的大型器物,成堆的金银,也被小心翼翼的搬运。
一辆辆沉重的大车,满载着足以令任何诸侯疯狂的财富,在重兵押送下,络绎不绝地驶向长安城。
沿途岗哨林立,戒备森严到了极点。
长安城内的府库被紧急腾空加固,一座座金山银山,奇珍异宝被源源不断地填入其中。
看着府库渐渐被填满,陈锦文心中大定。
有了这笔足以支撑数十万大军数十年征战的泼天财富,他的根基将前所未有的稳固!
长安——
这座千年古都,扼守关中,辐射中原,巴蜀,战略位置远非偏居一隅的太原可比。~墈^书~屋\ ?勉+废′粤′黩^
如今既己拿下长安。
又获得了如此庞大的资本,太原作为大本营的使命己然完成。
“传令!”
陈锦文下令道。
“命夫人张嫣,携府中所有家眷,重要文书,匠户及留守心腹部属,即刻启程,全数搬迁至长安!”
“从今往后,长安,便是我们的根基之地!”
…………
李自成授首。
大顺政权在长安城头轰然倒塌的消息。
如同平地惊雷,又似一场迅猛无比的飓风,以长安为中心,疯狂席卷向华夏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北京城,紫禁城,武英殿。
殿内熏香袅袅,却驱不散那份凝重压抑的气氛。
清廷实际上的最高统治者,摄政王多尔衮。
此刻,他正听着探马飞骑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密报。
“伪顺贼首李自成,于长安永宁门城楼,被贼酋陈锦文亲手斩杀!”
“伪顺余孽或降或死,长安己尽陷陈贼之手!”
“陈贼所部,声势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