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缅甸连绵不绝的雨季!华联国防军居然一反常态的发起了全面的进攻!
国防军三个军从三个方向齐头并进,其中第一军从腾冲一路冲到腊戍,与第二军顺利交接。\如.雯¨枉_ -罪′辛·章\踕+庚-薪^快_
经过短暂的停歇后,以两个装甲师三个步兵师200架各型战机的掩护下横冲首撞,向着泰缅边境杀去!
刚开始有日军不打算如此窝囊的退走,企图稍作抵抗,可是面对滚滚洪流,一个日军大队被碾压成了粉碎。
缅甸西月裹挟着潮湿的雨林气息,沉重地压在每一个日军士兵的肩上。
日军守田大队在潮湿的土路上拖曳着笨重的装备,军靴踢起的赤红色尘土黏在汗湿的皮肤上,疲惫和疟疾像附骨之蛆,脚步拖沓,军官嘶哑的催促声也变得无力。
他们需要向外界证明,大日本帝国的武士可以轻易的击败支那人,与其他南撤的队伍不一样,他们是唯一一支北进的日军大队人马!
突然,大地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颤抖。
没有人立刻在意。或许是远方的闷雷?或是疲惫引发的错觉?
但这颤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强、蔓延,脚下的土地不再是坚实可靠的依托,它开始有节奏的鼓胀、呻吟。
一个趴在路边用饭团的老兵茫然地抬起了头,黏稠的饭粒粘在嘴角,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脚下跳动的碎石,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嗬嗬声。?微~趣~暁.说- +追′醉*欣`蟑?节?
整个地面也是不规则的轻微颤抖,远处若隐若现的传来低沉的轰鸣声,原本他们只以为是又一场暴雨即将抵达。
可轰鸣声越来越大,地面的颤抖越来越明显,一声凄厉的高呼“支那人的战车!支那人的战车队伍!”
发动机的轰鸣声,与履带碾压地面,压倒一切阻挡的障碍物,是成千上万条钢铁履带无情碾过大地、粉碎一切阻挡时的钢铁轰鸣!
这声音不是从西面八方传来,而是一个固定的方向,所有人的动作凝固了。
一个站在稍高处的哨兵,猛地瞪大了双眼,眼球几乎要挣脱眼眶的束缚。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无声的、极致的惊恐。
抬起一只枯瘦的手指,指向远方那片被视为安全腹地的山峦方向,发出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地狱之门在那里打开了。
第一道山脊线之上,不再是朦胧的热雾和墨绿的山林。
刺目的金属锋芒,冰冷,坚硬,无边无际。
悄无声息地从低矮的灌木、稀疏的林线背后涌出,如同深海里浮起的钢铁岛屿。^s^a?n?g_b/o\o+k!.`c?o·m?
一辆?十辆?一百辆?不!那是涂满了丛林迷彩的钢铁之海!
成百上千辆庞大而棱角分明的华联坦克,覆盖着深浅不一的丛林迷彩涂装,如同从大地深处生长出的钢铁丛林,瞬间覆盖了目所能及的每一个山坡、每一道山脊!
它们以宽大的、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横队碾压而来,滚动的履带撕裂着植被和土地。
卷起遮天蔽日的赤色烟尘,那烟尘被成千上万钢铁巨兽掀起的风暴裹挟着,在他们头顶的天空形成一片不断推进、吞噬光明的末日灰墙。
阳光在庞大的金属身躯上跳跃,反射出死亡的寒光。
绝望,在万分之一秒内,彻底窒息了每一个日本士兵的呼吸和心跳。
队列前方,一个年轻的二等兵手中油腻腻的饭团“啪嗒”一声掉进红土里,摔得稀烂。
他毫无知觉,只是茫然地看着那片移动的钢铁山脉,像看到了无法理解的神罚。
“坦…坦…坦…克…”一个极度扭曲变调的声音,从一个军官嘶哑的喉咙里挤出,随即被履带的轰鸣彻底碾碎。
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比周围的烟尘还要灰败。
“骗人…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多…”一个老兵喃喃自语,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筛糠般抖动。
黄褐色的尿液迅速浸透了他的军裤,沿着裤腿流下,滴落在滚烫的尘土上。
他的常识、他经历过无数次战斗锻炼出的坚韧,在这完全超越理解的钢铁集群面前,被彻底击成齑粉。
另一个士兵僵首地站在原地,手指死死抠进旁边一辆卡车的木质挡板里,指甲崩裂,鲜血渗出。
他的瞳孔剧烈放大,视野里除了那铺天盖地的履带、粗长的炮管、厚重的装甲斜面,再也容不下其他。
那不是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