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小姑娘判定为“不老实”。

林小柔满意地点点头，像个尽职尽责的监工，她指尖萦绕的微风如同无形的探针，随时准备给不守规矩的人一点“风之警告”。

唐洋看着这瞬间变得“秩序井然”（物理意义上）的场面，终于露出了老怀大慰的笑容：“这就对了嘛！和气生财！排队购物，文明你我他！”

他走到队伍最前面，像个超市收银员一样，开始了他的“矿泉水大派送”。

“你，要几瓶？”

“老板！我……我要五瓶！不！十瓶！”第一个看守激动地掏出十枚亮闪闪（相对其他脏脏的晶核而言）的青铜晶核。

“好嘞！十瓶‘甘露’！拿好！”唐洋手一挥，十瓶崭新的矿泉水凭空出现，堆在对方怀里。

【叮！青铜晶核+10！这声音，清脆悦耳！】

唐洋心里美滋滋。

“下一个！你要多少？”

“老板！我晶核多！给我来二十瓶！”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家伙拍出一小堆晶核。

【叮！青铜晶核+20！财大气粗，我喜欢！】

“二十瓶！拿稳了！”

“老板……我……我就剩三枚晶核了，能……能买三瓶吗？”一个面黄肌瘦的看守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可以！顾客就是上帝！三瓶，拿好！省着点喝！”唐洋笑容可掬，递过去三瓶水。

【叮！青铜晶核+3！蚊子腿也是肉！】

那人接过水，激动得差点跪下。

就这样，唐洋化身无情的矿泉水分发机器（和晶核收割机），按照排队顺序，一手交水，一手收晶核。效率奇高！

买得少的，起码一两箱（12瓶/箱）起步。

买得多的，恨不得把家底掏空，搬走半车水！

整个废弃商场门口，回荡着晶核碰撞的清脆响声、矿泉水瓶堆叠的哗啦声，以及唐洋那如同天籁的吆喝声：

“晶核+35！”

“晶核+12！”

“晶核+23！”

“……”

每一个提示音响起，唐洋脸上的笑容就灿烂一分，嘴角咧开的弧度就大一分，到最后，他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这哪里是卖水？这简直是坐在晶核矿脉上拿铲子挖啊！

当最后一个看守抱着他心爱的矿泉水（和所剩无几的晶核）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唐洋迫不及待地调出了系统面板。

【当前晶核总数：青铜晶核2746枚！】

（本次收入：1756枚！加上原有990枚！）

虽然距离系统升级那动辄上万的天文数字还差得远，但这赚钱速度……

比之前在羊村大本营守株待兔、等那三瓜俩枣的客人上门，快了何止十倍百倍！

“嘿嘿嘿……”唐洋看着面板上那串诱人的数字，忍不住发出了痴汉般的笑声，仿佛已经看到了系统升级后解锁的更多功能！

就在唐洋沉浸在一夜暴富的喜悦中，为自己天才的“移动推销”策略洋洋得意时……

他的一举一动，包括门口那场疯狂的“矿泉水狂欢”，以及王承景用电链捆人、林小雅画火线隔离带、林小柔当人肉监控的“骚操作”，早就被几个躲在暗处、负责盯梢的喽啰，添油加醋、连滚带爬地汇报到了废弃大楼最深处——一个用厚重铁门和破沙发勉强隔出来的“首领办公室”。

办公室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劣质雪茄和汗臭混合的怪味。

一个体型微胖、穿着件紧绷绷的仿皮夹克、脖子上挂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手指上还戴着几个硕大宝石戒指的男人，正斜靠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破沙发上。

他努力想摆出点“基地大佬”的派头，但浑身散发出的气质，更像是个城乡结合部突然拆迁暴富的土财主。

他眯着小眼睛，听着手下喽啰那带着惊恐和夸张语气的汇报。

“老大！不好了！外面来了个……怪人！带着几个手下，在咱们门口卖水！”

“啥玩意儿？卖水？”暴发户首领（赵黑虎）嗤笑一声，弹了弹雪茄灰（烟灰掉在了他的皮夹克上），“卖个水能有多大动静？看把你们吓的！”

“不是啊老大！”喽啰急得直摆手，“那水……那水是干净的矿泉水！瓶子崭新！只卖一枚青铜晶核一瓶！”

“噗——！”赵黑虎刚吸进去的一口雪茄烟差点把自己呛死，他猛地坐直身体，小眼睛瞪得溜圆。

“你说什么？！一枚青铜晶核一瓶？！干净矿泉水？！你他妈逗老子玩呢？！”他第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