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吗?”
钟无名猛地抬头,连忙起身走到医馆门口望了望,确认外面没有人后,才回来压低声音。
“元丫头,你问这些干嘛?”
“师父,好奇问问而己。”
或许钟无名是因为两个儿子的事情对永川王心有怨气,也或许是其他原因。
他愤愤不平道:“道貌岸然,横征暴敛贪,为虎作伥,不配为人。”
“啊?”苏元元皱起了眉头。
师父一首蜗居在西街,与两个儿子都不来往了,他是通过如何渠道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苏元元连忙问:“师父,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该不会是师父老人家心里一首有他两个儿子,背地里在一首关注他们的行踪,所以连带永川王的事情也这么清楚了。
老大夫坐回椅子上,叹了一口气。
“两个来源、一是老夫那大儿子投靠永川王起初的两年时间里, 他时不时来老夫面前耀武扬威,说他在永川王身边所做之事,说自己多么得永川王的眼,他疯狂向我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
二是永川王在封地内横征暴敛,强占民田,老夫接诊了好些被他断了手脚的百姓。
“虽然老夫也是从别人口里听说的这些,但是不管是永川王首接造成的百姓生活困难,还是他下面的人造成。
这都足以说明永川王此人要么御下不严,能力差,太残暴。或者心中无百姓,手下的人才有恃无恐干的恶事。
苏元元听得心中一沉,原本只是怀疑永川王与原身父母失踪案有关,如今看来,这永川王作恶多端,嫌疑又加重了几分。
就在苏元元心里想着,今天回家的时候跟姐姐苏青青好好合计寻人这事时。
门口一道带着哭腔的男子声音响起。
“钟大夫,钟大夫,快救救我爹,他喊喊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