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精神高度紧张，晕倒很正常。”

其实，苏元元还有一点没说出口。

钟无名除了之前参与过剖腹产手术外，己经两个月没接触过手术了，更何况是头部手术，比剖腹产要难上好几倍，更让人紧张。

手术时，她切开软组织、处理颅骨、进入颅内这三个阶段，用到了手术刀、颅骨钻、铣刀、咬骨钳、骨蜡等工具。

肯定吓到了师父。

确实，那血淋淋的场景，比如脑花的样子、还有瘤子被取出的画面，一首在钟无名脑海中挥之不去。

钟无名虽饿，但没吃两口就说有些吃不下了。

苏元元非常理解钟无名如今的情况。

她前世学医时，刚开始接触实验尸体就受不了，恶心反胃了很久才适应了一点点。

后面实习期间，跟着老师上手术台，在一旁看着老师操作时，也是恶心反胃了好几次，才慢慢的适应了。

钟无名无论是承受能力或者抗压能力，真的比她刚开始厉害多了。

剖腹产和开颅这两场手术，师父钟无名都在一旁帮忙。

即便他感到震撼、震惊、紧张或者害怕，也从来没有出错。

苏元元真的是从来，没有看到过钟无名手抖，听到他声音发颤的情况。

钟无名听到苏元元的话，心里确实好了不少。

毕竟他还不想承认自己老人。

苏元元赶忙把话题转到了她准备收学徒的事上。

钟无名听完她的计划，思绪果然被带到不再去想血淋淋的手术场景了。

“元丫头，你真要招收女学徒？”

“恩，决定了。”

“可是这条路不好走啊。”钟无名叹了口气。

穷人家的女子，天天忙着做家务，或者等着找个好婆家，谁家父母愿意让女孩子花那么多时间学医呢？

富人家的女子，最多把学医当个兴趣，重心还是在琴棋书画或者绣花和品茗上。

苏元元如何知道这条路不好走。

她早就想过了，若一开始招收不到女子来学医，她大不了去人牙子那里，花钱买人回来学医，并且全部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