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在边境和参军的青梅竹马成了婚!”
言谈举止完全一副小女儿刚成亲时的害羞模样。
夏天也好奇:“那你都成亲了,怎么又回到越州城了?”
“唉!”夏禾倚在半开的窗边轻轻叹口气,“阿砚驻守边关多年,那里连像样的大夫都没有。”
说着指尖轻抚隆起的小腹,窗外的海棠花簌簌落在她肩头。
然而六个月后的午后,马蹄声踏破喧嚣,看清来人递来的信件,夏禾便如折翼的蝴蝶般瘫倒在地。
夏天接住倒下的夏禾,拿过信件一看,原来是他那竹马已经战死沙场了。
十月怀胎,夏家终于迎来新生命的啼哭。
夏天抱着襁褓中的侄子,看着他眉间,总觉得这面相有些眼熟,不会真是原主记忆里堂姐的某个小玩伴吧?
五年光阴转瞬即逝。
当得胜的军队如钢铁洪流般涌入越州,旌旗蔽日。
夏天站在人群中,看着高头大马上那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呼吸猛然停滞。
那人下颌的弧度、握缰绳的手形,乃至挑眉时的神态,都与侄子有三分相似。
更让她惊讶的是,将军掀开披风的刹那,露出的玉佩赫然与夏禾珍藏的那枚是一对!
不仅如此,这将军怎么看着还有些眼熟呢?
记忆如潮水翻涌,她突然想起巡抚府被攻破那晚,那个手起斧落的络腮胡大汉。
此刻再看眼前人,若添上浓密的胡须,可不就是当年那个神秘杀手?
夏天望着将军渐行渐远的背影,寒风吹起她的衣角,却吹不散心中的震惊!
我去,原来这看似柔弱的堂姐,居然藏这么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