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并且己经取得了初步成效——造假的十元法币,若非专业人士,己经很难分辨出真假。
他凭借着这层关系,免于处罚背锅,还获得了一个秘密任务。
一个月后,凤凰从香港悄然返回上海,带回了新的任务,一场新的较量又将在这烽火弥漫的上海滩拉开帷幕。
南京路101号,沪东药店。
这里生意兴隆,来往拿药之人络绎不绝。
药店终日弥漫着当归与黄芪的苦香。
沉香木药柜前,掌柜田忠正用戥子称量药材,斑驳的柜台见证着这家老店的传承。
玻璃门被铜铃撞响的瞬间,围巾上沾着寒霜的陈彬闪身而入。
这位交通大学文学系教授扶了扶金丝眼镜,指节状似无意地叩击三下柜台——这是与地下同志“农夫“约定的暗号。
田忠浑浊的眼珠骤然清明,转身从柜台后快步出来。
“田大夫,最近几天肝火旺,帮我把把脉!”陈彬是田忠的老客户了,进来也不客气首言道。
“请坐,陈先生!”田忠面带和蔼的笑容,伸手示意陈彬坐下。
他伸出枯瘦却又沉稳的手,轻轻搭在陈彬的手腕上,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片刻之后,田忠睁开眼睛,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没什么大事,陈先生,最近啊,您可得少熬夜,多注意休息。再按照我的方子喝上两副药,保管药到病除!”
说完,田忠迅速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药方,然后招呼自己的女儿田婉:“婉儿,来拿药方抓药。”
“多谢了,田大夫。”陈彬礼貌地接过药,起身告辞。
回到家中,陈彬匆匆将药材倒在一旁,他此刻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些药上。
他小心翼翼地将浸泡过显影药水的包装纸铺在书桌上,不一会儿,密密麻麻的药材名字渐渐浮现出来。
定睛一看,这些竟是磺胺类西药的清单,对于红党数千前线伤员来说,这无疑是救命的稻草!
陈彬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如今的上海,被日本人严密管控,运输渠道被堵得死死的,想要把这些药品运出去,难如登天。
而党内新的运输渠道还没来得及重新建立起来。
想到红党伤员们在痛苦中等待救治的模样,陈彬心急如焚,他暗暗发誓,必须尽快找到办法,建立起运输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