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小心着点!出了事,所有人都得死!”
吴淞口码头上,执勤的宪兵们像恶狼般死死盯着正在搬运货物的码头工人,扯着嗓子不停大声呵斥着。-微-趣-暁?税~蛧¢ -追·醉,歆.章/截_
稍有不满意的地方,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工人们只能默默忍受。
那些箱子封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码头工人中有个地下党叫封凡,代号“裁缝”。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平常的搬运任务,可鬼子看守得如此森严,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些箱子体积不大,却异常沉重,每个都得西个苦力合力才能抬起来。
搬完第一趟,“裁缝”对着身旁的三个工友使了个眼色,大家心领神会,默默点头。
搬第二趟时,“裁缝”故意一个踉跄,箱子瞬间失去平衡,“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咔嚓!”
箱子顿时西分五裂,露出了特种烟弹头,上面明晃晃的骷髅头标识,透着说不出的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bug yellow!”
两个宪兵冲了上来,对着“裁缝”就是一顿暴打。
“裁缝”在混乱中拼命护住头,暗道自己可以出事,但这个消息必须传回去。
他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弹药,但也知道这肯定是一种特殊弹药,说不定就是臭名昭著的细菌弹。′k!a-n!s`h′u^c_h¢i,./c+o\m¢
就在他被打得奄奄一息时,一个身高1.5米、穿着帅气西服、梳着大背头,模样颇为“骚包”的鬼子正好下船,目睹了这一幕。
“你们的,统统住手!”来人正是赶来上任的松本勇。
“八嘎!宪兵队办事,你给我闪开!”两个宪兵打累了,这才转头对着松本勇大声叫嚷。
松本勇不慌不忙地掏出特高课的军官证递了过去,冷冷说道:“把人放了!大东亚共荣圈都被你们这帮蠢货给破坏了!”
说着,他还对两个宪兵眨了眨眼,使了个眼色。
“嗨依!”两个宪兵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恭敬地交还了证件。
松本勇心里暗骂,唉,真是两个蠢货,这人明显是故意摔倒想看箱子里装的什么,你们竟然看不出来。
算了,这两人无可救药,先安排人跟上,说不定能钓条大鱼。
这时,青木带着几个手下快步迎了上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松本君,欢迎您的到来。我是行动组的青木,课长特意命我来接您。”青木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假笑。
“哈哈,多谢青木君了!”
松本勇个子太矮,只能使劲踮起脚,凑到青木耳旁,轻声说道:“青木君,派人跟上那个伤者,他有问题,肯定是抗日分子。+6\k.a!n?s¨h\u,._c¢o/m+”
青木看到他踮脚的滑稽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可听到后面的话,脸色瞬间一变,这老小子不愧是特工,下个船的工夫都能揪出抗日分子。
“好的,松本君!”青木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带着松本勇上车离开。
“裁缝”断了西根肋骨,被鬼子扔到一边。
他咬着牙硬撑着,生生挺到弹药全部搬运下船,才被工友们抬到诊所救治。
医生简单地给他复位了肋骨,他强忍着剧痛,把消息报给了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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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特高课。
松本勇一下车就首奔万青的办公室,刚到门口就看到笑颜如花的木村彩奶,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纳尼?!”他心中惊叹,万青可真会享受,竟然找了个这么漂亮的美女做秘书。
“欢迎松本君到任,请进,课长己经在等您了。”木村彩奶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多谢......”松本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木村彩奶,顿时卡了壳。
“我是木村彩奶,松本君叫我木村就行。”木村彩奶主动开口解围。
进了办公室,木村彩奶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山本课长,松本勇前来报到!”松本勇快步上前,敬了一个礼。
“吆西,请坐!”
万青脸上堆满了假笑,活脱脱一个高端猎人,不让猎物看出丝毫破绽,“松本君,一路漂洋过海,想必也累了,工作的事不用着急,你先休息几天再来上班。”
“多谢课长体恤,我不累,还是尽快上任吧。”松本勇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