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白纸。
听到刘婷说去求过宋夫人帮忙说情时,秦氏眼睛更是猛地瞪大,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刘婷生吞活剥。
“她宋氏算什么夫人?!”
她才是唯一的夫人,圣旨亲赐的正室!
她的女儿,竟然去求那个贱人!
简首是叛徒!
秦氏恶狠狠地剜了一眼刘婷,随即又反应过来问道,急切地问道:“你说你去求二爷让你回来,二爷怎么说的?”
秦氏盯着刘婷,语气很是急切。
若真是这样,铭儿死了,秦家没了,那她这辈子唯一的依靠就只有眼前这个女儿了。
秦氏的语气很重,刘婷又跟她生活了这么多年,从小就怕她,被她这么一盯,吓得身子一哆嗦,连忙把自己和李进德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婷姐儿末了还补充道:“李公公说父亲忙,没有再见我。但我临走的时候,在院子里给父亲磕了一个头,想来也没有失了礼数。”
“李公公说父亲忙,没有再见我,但我临走的时候在院子里给父亲磕了一个头,想来也没有失了礼数。”
她语气里带着些许遗憾,却又藏着一丝雀跃。
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主动去找父亲求事。
没想到,父亲虽说拒绝过一次,但终究还是应允了她的请求,当真是位慈父。
刘婷脸上挂着真切的开心,秦氏的脸色却越来越黑,胸口剧烈起伏着。
“蠢货!你都做了些什么!?”
刚才听到女儿愿意回来,本是众多坏消息里唯一的慰藉,结果谁知道这女儿竟是个不中用的!李进德那话分明是逐客令,她竟然听不出来?还当是父亲疼她?
秦氏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扶着床头的手都在发抖。
刚才听到女儿愿意回来,还愿意和她亲近,本是众多坏消息里唯一的慰藉。
结果,谁知道这女儿竟是个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