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做完这一套,硬着头皮抬步走向他们。
命苦,出衙门得往那儿走!
心中默念:衙差别叫我,别叫我,别问我话……
在她偷瞄两人动向时,两人也在看她。
孟祈言双眼微眯,抚着下巴思忖片刻……
眼瞅着她就要走出衙门,孟祈言大喝一声,“姻世伯,抓住她,此人形迹可疑必然有鬼。”
边喊边往苗捕头身后退,嘴里嚷嚷着,“她在孟府门口盯了我孟家五日,我早就注意她了,没想到在这儿又遇到,说不准她就是来盯我二叔的,难保她昨夜可能看到了行凶过程,亦或是……她就是凶手。”
一连串不歇气的话如同平地惊雷在院中炸开。
院子里安静了一瞬,倒霉老头吐黄胆水都停住了,余三思更是被惊着了。
什么章程?
一眨眼的功夫,我成凶手了?
才回过神,那位与孟祈言站在一处的衙差以饿虎扑羊之姿近在眼前,院子西处还有不停涌出来的衙差虎视眈眈扑过来。
看了眼离自己一步之遥的门槛,满含不舍望一眼外头熙熙攘攘的街道,余三思相当识时务地抱头蹲下,咬牙切齿道:“误会,都是误会!”
见她这般老实,苗捕头也没上手段,只是立在一旁守住门口,由着她蹲在地上。
“误会?”孟祈言冷哼两声,“你在我孟府外徘徊五日,本少爷可有说错?”
“……”余三思真没想到自个儿早被孟祈言发现了,还真是小瞧了他。
事实确实如此,可不是他说的这般。
见她不说话,孟祈言追问道:“怎么?让本少爷说中,心虚了?”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我姓余名三思,是来帮县令大人抓凶手的。”余三思猛地站起身,冲孟祈言道:“你的账待会儿再跟你算!”
都没等三十年河东己是三十年河西。
这下换成孟祈言愣住,余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