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途怔愣,眸光中溢满疑惑,“余姑娘,她的相貌……”
撇开没财没貌不提,无媒苟合跟男人私奔可是大事,难道不是冯艳那个婶婶瞎编败坏她名声?
真走了怎么还会独自留在长乐镇呢?
“猜是没用的,得去求证,万一真有这样一个男人呢?”余三思轻声说了一句。/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
“你的意思是……”胡途脑中顿时闪过一个故事,“冯艳可能被男人欺骗,谈婚论嫁,男人突然改变主意,花天酒地不要她了,之后她就开始恨那些快要成亲喝醉的男人……”
越说越起劲,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她专杀这样的男子……”
不等余三思说话,他信心满满高呼一声,“我明白了,我立刻去查!”
“胡大哥。”余三思叫住他,“记得查查她最近每日的行程。”
虽说冯艳住在船上,但晚上睡觉肯定会让船在浅处或是靠岸停着,来来往往的船和岸边的人,说不定有人看到。
是凶手不能放过,要是无辜的更该尽快查清楚还她自由。
胡途边点头边跑,没两步停住脚转过身,“余姑娘,要不要一起去查?”
他晓得余三思有非比寻常的本事,可终究是个姑娘家,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不太好。·x`i¨a?o*s¨h,u.o¢y+e¢.~c-o-www. 平常她都跟孟三少和长庚一起,好歹也算有人照应。
余三思愣了下,往后退半步摇了摇头,扬着笑拒绝,“不用了,我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再去查查别的,分头行动会更快。”
胡途思索片刻,仰头看看天色叮嘱她,“行,那你别在外耽搁太久,今儿个怕是要下雨,你早些回衙门。”
天空灰蒙蒙,吹来的风裹挟着闷热,不见一丝凉意。
这样的天气最是恼人,要下雨不下雨,看着要下雨却又不知道究竟何时会下,弄得人懒洋洋,做什么都没劲。
孟祈言有气无力蹲在院子门口,望着带人守在院外的管家,“廖伯,我这人心眼儿小,你今儿个堵着我不让出去,我可是要记恨的。”
“哎哟,三少爷,你行行好就在家待一天。二少爷吩咐了今日你不宜出门。”廖伯苦口婆心好言相劝,索性陪着他蹲下来,“老奴陪着三少爷说话。”
“我想出去啊!”孟祈言猛摇几下扇子,“二哥算错了!”
“欸,二少爷怎么可能算错呢?”廖伯反驳,二少爷的本事可大,多少达官贵人捧着真金白银来求他算上这么一卦,还得看他心情。-r`u`w_e¨n^x~s!.`c_o,m·
他说今日三少爷不宜出门,谁敢让三少爷出府冒险?
不过,廖伯也知道三少爷闲不住,尤其是衙门里还有两件凶案未破,更加坐不住。
“要不三少爷去给老夫人请安?陪陪老夫人,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这会儿祖母肯定在听二嫂说外出的故事,娘和二婶还有大嫂八成也在,我才不去凑热闹。”
也对,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刚回来,府中女眷肯定聚在一起听二少奶奶说外头看到的趣事。三少爷一个男子凑过去也不是个事儿。
但廖伯清楚三少爷的性子,要是不给他想出个事儿来,指定是坐不住的,挖空心思就算弄出个狗洞来也会想着溜出去。
“老奴陪着你一块儿聊聊凶案?”廖伯只能想出这个法子,“你答应老奴今儿个不出去就成。”
“那等二哥回来,你替我揍他一顿。”孟祈言心烦。
“好好好,老奴替你揍二少爷,现在咱进去说案子。”廖伯装出一脸兴趣,“这几日天天听说凶案的事儿,还是得听听三少爷说才能作准,你给老奴好好讲讲。”
孟祈言站起身,顺手将廖伯搀扶起来往院子里走。
“行,咱今儿个试试一个姑娘能不能将尸体扔进河里。”孟祈言扬声说了一句。
廖伯连连点头,只要三少爷今日不出门,“你想做什么老奴都陪着你,是不是得找个丫鬟来?”
“一个哪儿够?找几个来,力气大的不大的都要,咱们一个个试。”
“好,好,都试,咱一个个试,让他们来拖尸体,谁装尸体呢?”
“找个跟何旭身量差不多的,何旭他有……”
主仆俩商商量量,院子里布置妥当摆开阵仗,装尸体的躺在地上,孟府下人不分男女来了好些人,不管他们要什么方法,只要把“尸体”从前厅弄到院子里,重重有赏。
廖伯心里觉得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