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人放出来。

盯上王贵完全是巧合，她在雨里等了很久，想着只要谁落单有机会就杀哪个，或许是身子没好全，也可能是在雨里等了太久，动手的时候头晕眼花，刀子歪了，王贵没死。

她想着这可能也足够让衙门放人了，谁知道传出来消息冯艳认罪了。

“都是我杀的，跟冯艳无关。”柳小鱼垂着头，“我想来认罪，到时候冯艳就能放出来，可她一个人日子要怎么过呢？思来想去，我想到了那些流言蜚语，冯艳被霸占家产，只要她叔叔婶婶死了，那些就都是她的，往后她不用太苦！”

“你们放了她吧，她只是不忍心报官告发我，都是我害了她。”柳小鱼一声声求着范大人，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磕在地上，“我都认罪了，你们给她请个大夫，求求你们，她是不是快死了？你们能不能让我见见她？一眼，看一眼就行！”

她们是苦命人不假，但范大人眸中的怜悯转瞬即逝。

“你说你西年前杀人埋尸，具体埋在哪里？”

“离我们住的山洞不远，往南走的山上。”柳小鱼边回话边往冯艳的牢房看，那儿一点动静也没有，冲那儿叫嚷起来，“艳儿，艳儿，你怎么样？你说句话，出个声让我知道你没事！”

苗捕头给衙差使了个眼色，衙差小跑着出去报信，让人赶紧出城去搜山找尸体。

柳小鱼还在祈求范大人开恩，让她见见冯艳。

范大人却没理她，沉声道：“你在撒谎！”

话落，刑房内的灯和火把同时熄灭，一切又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