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是吗?”皇帝相当熟练的将胡子摁回去,“贴好了吧?”
瞧着他歪歪斜斜的假胡子,孟祈言不想同他说话,扭头跟余三思小声说起陆夫人的事儿。
自从童鹤德在那宅子里被发现,陆夫人晚上没睡过一个好觉。先前说自个儿被关在佛堂抄经,这两日她自个儿待在佛堂里抄经。
可她的心静不下来,辗转难眠,这不还是想到了来一卦阁求孟屿白。
“想来是亏心事做多了。”孟祈言让人旁敲侧击陆府那处荒废客院的事儿。
客院似乎从一开始便不住人,陆家宅院够大,一处客院没安排客人进去住也不稀奇,怪就怪在为何荒着。
要知道好些讲究的人家,府中枯枝枯叶都要立即清理掉,因有些人觉得这不是好兆头。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家里越有些不可与外人道的讲究。
这处客院似乎就是陆家的秘密。
不住活人,井里却葬送不少婴儿,有出生的,也有来不及出生的模糊肉团……
陆家的下人都晓得,这处客院不必去打扫。
“不会没人打扫。”余三思细想院中造景布置,“若是没人打理,那里会更荒废破败,加上井里还有这么多婴儿……应当是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有人暗中打理,也可能处理婴儿!”
婴儿不会自己飞到井里,必然是有人丢进去的。
孟祈言当时没去陆家客院,不晓得那儿的状况,他只以为有人将婴儿丢进井里,压根没想到那儿还有人会定时清理。
富贵人家即便是客院也不会太小,一段时日不打理可不是一日便能打理好的,意味着可能有人每隔一阵会在那处院子里住两天?
平日里没人住,隔一阵住进去往井里丢婴儿,睡那儿不膈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