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似乎误会她了。
权贺桉抿了抿唇,问道:“你这新鲜法子又是何处学来?”
邓窈蒽眨了眨眼,一滴泪珠兀地掉了下来。
“臣妾见陛下近日精神不佳,研读了许多提神食物的做法,这东西名叫寿司,是臣妾精心搭配而成。芥辣本呛人,但配上酱汁堪称美味,还能提神醒脑。陛下可要一试?”
得,真的误会她的好意了。
权贺桉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向前一步,逼近玉盘。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了盘中的寿司。
没有蘸那碟深色的酱油。
“陛下!”德顺魂飞魄散地膝行上前一步,声音都变了调,“此物性烈,请陛下三思!让奴才先…”他想说先试毒,但更怕的是那芥末伤及龙体。
邓窈蒽亦是一惊,下意识想阻拦:“陛下!要配酱汁...”
迟了。
权贺桉己将那块寿司整个送入口中。
他猛地吸气,灼烧感仿佛要将鼻腔黏膜点燃,生理性的泪意不受控制地疯狂上涌。
这感觉远比想象的更霸道。
原来刚刚她吃到的是这样的滋味。
权贺桉压下了那剧烈的呛咳冲动。
伸向玉盘。
这次是蘸了酱油的,一枚又一枚。
首到盘中寿司去了一半,权贺桉才停下他点评道:“贵妃手艺不错,味道确实别致。”
权贺桉没再追问,看向她带着红痕的手腕。
昨夜被他无意识攥住留下的痕迹,方才拉扯她时,似乎又碰到了。
“手腕上的伤,让太医来看看。”他的声音比平日多了几分不自在,“朕...不是有意的。”
邓窈蒽微微一怔,这算是道歉吗?
“臣妾无碍。陛下政务繁忙,睡不安稳也是常事。”
“明日...”权贺桉突然开口,又停顿了一下,“明日朕会派人送些外邦进贡的香料来,据说对安神有奇效。”
说完,不等邓窈蒽回应,他便大步离开了小厨房,背影竟有几分仓惶。
安神?邓窈蒽一懵,她睡得很香,并不需要安神香啊。
难道他是给自己准备的?
邓窈蒽懒得深究。
然而深宫的日子,注定难有真正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