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化工厂大火救援行动中,受伤的人数实在太多,妄城内的各家医院都人满为患,伤重者都被转移到了军医院进行治疗。*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原本照姜宇的意思,是要给李江龙安排单独的病房,被他以留给需要的人为借口,给婉言拒绝,搬到大病房中跟白虎连的士兵一起养伤。
独自待在小单间里,哪有和兄弟们待一起有意思?
“连长,你昨晚给俺擦的什么药啊?睡了一觉醒来,烫伤的地方已经开始愈合了,你能不能再给我擦擦?”
“你小子挺贪啊,我哪里还有药,昨晚能用的全给大家伙用上了,现在我自己都没得擦!”
昨晚等医生查完房后,李江龙将之前抽奖时,中的那些能够治疗烧伤、烫伤和止痛的药剂,私底下一股脑给众士兵用上,也算是清理了一下库存。
效果自不必说,立竿见影杠杠的!
仅一晚上的功夫,所有人的伤口都已愈合结痂,再休息一两天便能出院。
并非他舍不得,而是药剂真的用完了!
躺在病床上的任长发掀开垫子,拿出了一副托护士带来的扑克。
“斗地主,谁来?”
“我!”
“算我一个!”
“诶诶诶,懂不懂规矩,本连长难道不配玩儿吗?”
李江龙在穿越前,斗地主的技术非同一般。
江湖人称散财童子!
拿着俩王四个二,都能被打成春天的那种。
但他属于典型的人菜瘾大,平时摸不摸扑克倒也过得去,但一旦有人拿出扑克说斗地主,李江龙就忍不住手痒。·w-e.n·x~u\e!t¨x?t-.*c`o\www.
“连长,你要来也不是不行,俗话说赌场无父子,咱先把规矩讲好,底注一根香烟,挨炸春天翻倍,上不封顶,谁赖账谁是乌龟王八蛋!”
“丫的尽放屁,我是输了不认的人吗?赶紧打牌,别浪费时间。”
李江龙白了任长发一眼,催促他赶紧发牌。
随着十七张牌整理好,李江龙抢了地主。
“一个三!”
“王炸!”
“不是,我出一个三,你出王炸,用得着这么狠吗?”
李江龙看向丁二,合上了手中的牌。
“连长,赌场如战场,人不狠站不稳啊!”
“切,看你小子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就不信还剩十五张牌,你小子还能秒我不成。”
“四个二!”
真特么操蛋!
李江龙看着手里的牌,陷入了沉思!
“三到K顺子,我出完了,连长,实在不好意思哈,一不小心秒了你,底注一根烟,一炸两根,两炸四根,外加春天……”
“李江龙!”
“到!”
姜宇浑厚的声音传来,李江龙条件反射的起身敬礼。
任长发和丁二两人,吓得将牌和香烟藏进裤衩。
“你小子看上去气色不错,还有心思跟士兵赌博,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报告连长,医生说还不可以,需要住院再观察两天。”
“那就再等你两天,没有你出席,我这东郊化工厂灭火救援的总结大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开。`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姜宇背着双手,走到了李江龙的面前。
“团长,莫非你是要拿我违抗军令当反面教材,趁着总结大会杀鸡儆猴,给其他兄弟连敲警钟?”
李江龙脑子一抽,突然想到这茬!
虽说他救了被困的工人,但违抗命令是不争的事实。
军令如山,再大的功劳都不足以抵过。
“算你小子聪明,战场抗命的兵我是第一次见,必须拿你做典型树军威!”
“报告团长,医生说我这身上的伤,没有一年半载好不了。”
“你小子想不到也有怂的时候,算了,不逗你了,我跟谭政委商量了一下,这次只给你向组织请功,至于过先记着,下次再犯严惩不贷。”
What?
违抗军令暂不追究,反倒可以请功?
李江龙听着姜宇的话,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报告团长,有功劳也是我一个人的,而是属于整个白虎连,团长若只为我一个人请功,我宁愿不要这份荣誉。”
等到平静下来,李江龙说出一旦令人意外的话。
白虎连的士兵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