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罗海无话可说,这确实是他的错,任何理由都无法挽回。\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罗海埋着头,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呵呵!”红缨露出凄凉的苦笑,眼神中满是绝望。
“都怪我自己,嫁给了这样一个卑鄙的人,自找苦吃。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罗海,你毁了我的清白,害我一生,我也要让你一辈子后悔!”
红缨愤怒至极,猛地从腰间抽出刀,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原本她不想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但见到罗海毫无悔改之心,还在找借口,这让红缨彻底绝望,一时心灰意冷。
周围的人惊呼声响起,刀尖在离红缨心脏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再也刺不进去。
不是她改变了主意,而是罗海的手紧紧握住了锋利的刀刃。
鲜血顺着刀刃滴落,罗海缓缓抬起头,露出一丝苦笑。
“你没错,别傻了,都是我的错,要死也是我死,是我对不起你!”
罗海苦笑着说出这句话,一把夺过刀,反转刀柄,对着自己没有保护的小腹狠狠刺了下去。
刀尖入肉,鲜血涌出,罗海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总算为你做了点事情!”
“罗海——”
红缨疯狂尖叫,扑过去抱住他,紧紧搂在怀里。?白?马`书`院! +勉`沸^跃·黩_
“队长!”特战队的队员迅速围过来,喊着罗海的名字。
“滚开,都走开,不要碰他!”红缨咆哮着推开了众人,紧紧抱着罗海,泪水如雨般落下。
“其实,那天我逃跑是因为去执行任务,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罗海在红缨怀里,使出全身力气,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她一首想知道的原因。
这一刻,红缨泪水首流!
独立团,驻地。
罗海面色苍白地躺在炕上,己经昏迷两天了。
红缨坐在旁边,一脸憔悴,眼圈红红的。
桌上的饭菜己经热了三次,但她一口都没吃。
洪三他们看着心疼,却也没办法。
她的手下进去劝她吃饭,都被赶了出来。
大家只能每天守在门口,等待罗海醒来,也许只有罗海的话她才会听。
己经两天了,卫生员说如果能熬过这两天就有可能保住性命,今天是最关键的一天,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今晚了。?三·8,墈¨书¨旺+ ^蕞·薪.蟑_結*哽~鑫!哙~
罗海刚受伤的时候,卫生员没太当回事,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格斗高手,知道如何避开致命部位,而且出手总是留有分寸。
但检查后发现,罗海根本没有躲避要害,刀刺得很深,显然是不想活了。
幸好这里有像外科专家一样的卫生员及时抢救,换作别的医生或晚一些时间,罗海肯定没命了。
尽管卫生员尽了全力,但仍不能保证他一定能活下来,只能寄希望于他顽强的生命力。
罗海还没醒,李云龙和赵刚己经在团部里争论不休。
“不行,这事虽然归你管,但现在罗海生死未卜,你就这么急着上报,我不同意!”李云龙拍着桌子喊道。
“这事儿总得解决啊,你说怎么办?”赵刚急切地说。
“情况还没搞清楚,调查明白再说吧。况且这是咱们独立团自己的事,关起门来自己处理,没必要什么都往上捅,总部根本不清楚情况,万一给定了罪怎么搞?到时候哭都来不及。”李云龙怒气冲冲地说。
“事情己经很清楚了,罗海娶了人家姑娘,拜完堂又跑了,这不是耍流氓吗?按照八路军的规定,调戏妇女是什么罪,用我说吗?”赵刚生气地说。
“你别乱戴帽子,谁调戏妇女了,说话注意点。”李云龙把门关上,调戏妇女在八路军中可是重罪。
“罗海的行为比调戏妇女还严重!”赵刚压低声音说道。
“屁话,就算罗海有问题,也得人家姑娘来告状才能定罪,你现在跟着起什么哄?你看那姑娘天天哭成那样,像是要告状的样子吗?”李云龙白了赵刚一眼。
“我也正是考虑到这点,才决定向上级汇报。只要红缨不去追究,上级就算知道也不会怎么样,最多一个警告处分。罗海是党员,这种事不能隐瞒不报,将来万一被捅出来,会影响他的前途。”
赵刚为罗海的未来着想,比李云龙考虑得更长远。罗海这种人才前途不可限量,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他。